以前他会喊她ru名,如今却都是陛下,像是不会再变。
萧扶玉缓着心神,脸颊微红,愤愤道“除了你我还能找谁。”
“那昨晚呢。”卫玠平静得眸色里无一丝变化。
他是说她哭着喊他的事。
萧扶玉面颊微红,更加难为情,她几时喊过人夫君,情到浓时的无心之语,就当是乱喊给那几个奴才听的。
萧扶玉羞于承认,只好轻语道“那床笫之言,莫太当真。”
卫玠顿默片刻,眸色渐渐黯下,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肩膀上,随后他松开她的身子,不在继续刚才的话语。
萧扶玉只觉身旁一空,卫玠离了榻,隔着大红的床幔,身影一如青松般挺拔,二人不再温存,气氛似乎冷了几分。
他将衣衫穿上,平淡道“臣去传宫人备至热水,给陛下沐浴更衣。”
萧扶玉趴在榻上,喜红色的被褥衬得她白皙且美艳,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好受,又只好淡淡应一声“嗯。”
床榻尾处,那条墨色眼绸静静挂着,上头染了她的泪,还有二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