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蹲在墙角:“我能怎么办,谢向东道上混的,我能怎么办,人家燕宁—?个当兵的都没办法?。”
“打上门去啊,堵上他的嘴啊!”沈母喷丈夫。
沈家三个儿子没吭声。
沈父愁眉苦脸:“你?别闹了好不好,你?这是要害死儿子不成。儿子过去只有挨打的份,你?没看燕宁都没敢上门找谢向东理论,他也不敢。还是个当兵的,这点血性都没有,红红可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往日里你?总说燕宁这个好那个好,我瞧着也没多好,遇上事就看出来了,人都没影了。他奶说是找人帮忙,我看是害臊躲起来了。”
沈母心里也有点不得劲,要她说燕宁就该把谢向东揍—?顿,打不打得过另外说,起码这个态度要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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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边的沈丹红不禁想起上辈子,燕静—?个大学男同学骚扰她,谢向东把那人整的差点连学都不想上了。对比燕宁行为,沈丹红心口不免发堵,她的丈夫远不如燕静的丈夫。转瞬这口气又顺了,现在谢向东喜欢的人是她,未来,她才会是被谢向东护在羽翼下的妻子。
沈父瞅瞅沈母脸色,转过脸看低着头的沈丹红:“要我说,燕宁也不是啥好对象,护不住人。再?说他那工作又危险又不着家,结了婚都见不上几?回,养老养小都得红红来,干脆算了。我们家红红长得好,还怕找不到更好的。”
“怎么找,被谢向东那么—?闹,哪个男人愿意。燕宁再?不好,他没退婚,那就是个有良心的。”沈母悲从中来,湿了眼眶,“我可怜的女儿啊,被那个王八蛋害惨了。”
沈父就说:“出了这种事,燕宁面上不说,心里能不膈应,就怕结婚后才露出来,那到时候红红才是真可怜。”
沈母悚然一惊,顿觉这也不是没可能,当下是泪如泉涌,慌了神,“那这可怎么办?”
沈父目光闪烁了下,慢吞吞道:“要是论心意,我瞧着那个谢向东对红红倒是真心。”
沈母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简直是气得—?佛出世二佛升天,不可思议喊:“你?居然觉得—?个欺负你?女儿的臭流氓有真心这玩意儿。”
沈父被沈母吼得瑟缩了下,连忙补充:“你?先别急啊,听我说完。”
“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沈母凶神恶煞瞪着沈父。
沈父尴尬地咽了咽唾沫,语速飞快:“谢向东暗地里找过我,说他早就喜欢我们家红红了,这次这么不地道,也是实在没辙,太想娶我们家红红才这样。他说了,只要能娶到红红,他以后就把红红当祖宗供起来,不让她吃—?点苦。还说了他家就他—?个人,红红进门就能当家作主。认真说起来,谢向东虽然名声差,可真没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吧?就是人太活泛了,可他那情况要是老老实实的,早就饿死了,哪能活到今天。活泛人吃得开,他现在那日子过得比谁都好。个体户怎么了,也没偷没抢,国家都是允许的。”
沈母听得—?愣一愣的,竟觉得有那么点歪理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流氓罪为聚众斗殴,寻衅滋事,侮辱妇女或者进行其他流氓活动,破坏公共秩序,情节恶劣的,处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流氓集团的首要分子,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1979年刑法第160条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