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醒了,没事了,我这里人都快要没命了。”
一听性命攸关,燕丰收手就松了松,幸好还有正义村民站出来“丰收,赶紧带郑老郎中去看夏蝉。”瞥瞥脸色红红白白的徐母,“谁说夏蝉没事了,燕宁都没这么说,你倒是红口白牙地说她没事了,要有个什么你承担得起吗?哪来的脸,来劫燕家请来的郑老郎中,去救你们家那几个丧良心的白眼狼,亏你干得出来。”
徐母一张老脸尴尬的,火烧火燎的发烫。
燕丰收和郑老郎中都是一头雾水,什么个情况?谁来给他们分说分说。
还真有人愿意说,徐母赶紧灰溜溜离开。
等郑老郎中听完燕家的狗血大瓜,燕宁家也到了,看着自己这个小徒弟,老郎中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简直胡闹,你可对得起你父母。”
在古代,天地君亲师,师父的地位那是十分亲密重要,燕宁乖乖认错“是我糊涂,连累家人。”
燕老头迎上来,声音苦苦的“老哥哥,让你见笑了。”
郑老郎中十分同情地拍拍燕老头的手臂,不再往人家伤口上撒盐,问“伤者在何处?”
燕宁领着郑老郎中去东厢房,陈桃花手里端着药,正在喂夏蝉。见郑老郎中眼神看过来,燕宁立刻报上药方。
郑老郎中没言语,先伸手把脉,一把之下心头一震,针对这脉象,这药方竟是一分不用加也一份不用减,比他想开的还好上两分,何时这小徒弟有这份本事了?
燕老头瞧着郑老郎中神色略有异,急忙问“老哥哥,这方子可是有问题。”
郑老郎中回神“没有问题,这方子极妥当,”看着燕宁的神色温和几分,“倒是长进不少。”
燕宁腼腆一笑“都是师父教得好。”
燕家人一听,顿时把心放回肚子里。
陈桃花干巴巴地夸“今天幸亏有小叔在,要不然我家夏姐儿就坏了。”
燕宁歉然“若非我引狼入室,夏蝉都不用受这苦,大嫂可别再说这种话,这是羞我。”
陈桃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燕宁感慨,可真是厚道,换个人怕是早大耳刮子招呼上来。
郑老郎中叮嘱几句注意事项,被燕平和陈桃花千恩万谢送出去。郑老郎中脸色一变,对燕宁说跟我来。
来干嘛?挨训啊。
师父能当半个父,郑老郎中可不得训斥一二,燕宁态度十分诚恳地剖析自己错误,把自己痛骂一顿,态度好的郑老郎中都没法骂了,他自己都骂完了。遂郑老郎中只能清清嗓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莫要如此糊涂。”
“弟子谨记。”
郑老郎中又道“对你父母要更加孝顺,对你兄嫂要更加恭顺。”
燕宁道“弟子明白,我亏欠父母兄嫂良多。”
“知道便好。”
徒弟虽然犯了蠢,但是及时回头是岸,悔过态度良好,并非无可救药,因此郑老郎中心情还是不错。
燕宁送老先生出村,途径徐秀秀家,就见燕杨氏带着几个本家妯娌侄媳妇堵在门口气吞山河。
“休书和嫁妆在这,赶紧把我们家彩礼还来。”燕杨氏气势汹汹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