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月颇没心肺地吐槽,却还是走到了方安虞的旁边,扒拉他,“哎,你怎么……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怎么了?”
擦头发的毛巾扔在旁边,君月月把方安虞扒拉过来躺着,他又自己迅速缩成一团,双手攥着拳头,痛苦地抵着胃,哆嗦得更厉害了。
君月月几乎瞬间就明白他咋回事,这shǎ • bī是自己吃得太多了,现在肚子涨得大石头似的,这是疼的!
她连忙把方安虞弄着仰躺靠卧,不让他再去压胃,接着满屋子找尖锐的东西,梳妆台找到了美容针,用水冲洗了一下,拉过方安虞的手,便在他手心指节的地方开始扎。
扎了几下之后,又拉着他朝浴室去,方安虞脸上煞白,卷发都汗湿在额头上,哆嗦着被君月月拽到了浴室,打开马桶盖子,将他头朝着马桶按下去——
这时候,听了收盘子的佣人报告过,吓得肝胆俱裂的方安宴,也正好不管不顾地冲进屋子,他哥哥吃东西必须用人看着,否则就会将自己给撑坏,他几乎不能感觉到饱,会真的活活把自己撑死的!
方安宴刚才被君月月气得回屋,却没想到君悦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竟然没有看着他哥哥!两家商量着结婚之前,私下签订的合同上面,已经仔仔细细地把和他哥哥一起生活的注意事项都写过了,这件事是第一条!
方安宴气得要疯,尤其是在他闯进屋子,顺着声音跑到卧室,看到他哥哥正被那个疯女人把头按着对着马桶的时候,这种怒气值终于到达了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君月月:是傻的,鉴定完毕。
方安虞:……什么?(迷茫脸)
——
这大概是一个,磕磕绊绊相爱的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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