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言拱手,道:“那我便先告辞。”
话落后,抬起眼眸。不经意的看了眼玉娇身后半步的裴疆。却见他脸色深沉至极,眼神更满是戒备,心微微怔,但还是没有过问。
返回了同窗的身旁,同窗忙问他:“子言兄,那姑娘是你哪家世伯之女。”
莫子言但笑不语。心却是在思索裴疆方才那戒备的眼神,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凶恶的狼,似乎有人想要盗走他巢穴的食物般,呲着牙的防备着。
“子言兄,你别只顾着笑不说话呀。”同窗催促。
收回思绪,淡淡的道:“你们呀就莫要多想了,我那世伯之女已有未婚夫婿了。”
玉娇这边看着莫子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下意识的小声感叹了句:“这世上怎会有子言哥哥这般温和且又长得好看的男子……”
虽小声,但每个字都清晰的入了裴疆的耳。
裴疆唇线更抿。
玉娇觉得裴疆真的很不对劲,从那日外出回来后,整个人更加阴沉了,以前不爱说话,现在更不爱说话了。
教他认字,他只是在学,但不会再问她学些什么。且也不再看她,个人闷闷的在那习字。
他的这些奇怪的行为,玉娇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有那么点像是在闹脾气。
但就奇了怪了,他这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莫不是那日外出之时,送了支笔给莫子言,但没有送他,贺他把千字给默写出来而生气了?
难不成还真像六七岁的娃儿样,见别的小伙伴得了糖,自己没得而闹脾气?可想想裴疆都已经二十来岁的人了,怎可能还如此的幼稚,他或许是因为旁的什么事而不痛快,才会如此沉闷的吧?
“裴护卫,近来可有什么不满意的事?”玉娇耐下心来询问他。
裴疆低着头,执着笔临摹着玉娇让人寻来的书法本子,沉着声简短的回:“奴没有不满。”
然玉娇并不信,追问:“你且说说看吧,若是真有不满的话,我让管事看着处理。”
“没有。”裴疆声沉依旧。
玉娇皱着秀眉看着他。心想他这与她在父亲面前闹脾气的模样相似,他分明就是在闹脾气!
向来只有别人哄她的份,她何时哄过别人了?
哼,不说便不说。定然是她最近待他太好,才把他给惯出了脾气来,惯得得他现在都敢给她摆脸色了!
玉娇气得抱胸,有些恼道:“既然你没有什么不满的,随你爱如何便如何。明晚我去莫家赴宴,会让沈护卫陪同,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说着又是轻哼了声,转身与旁的桑桑说:“走,与我去挑选明日赴宴衣裳,打扮得好看些再好好祝贺子言哥哥。”
待那主仆二人出了书房,执着笔的裴疆用了力,毛笔尖直接戳到了宣纸上,黑了小片。
裴疆在玉娇的身前单膝蹲了下来,道:“奴背小姐爬上去。”
裴疆并没有太深的男女有别的世俗观念。
有了火光,洞坑之也有了光亮,看着裴疆那宽阔的背,玉娇的脸有些烫。
主子迟迟未有反应。裴疆背对着玉娇问:“小姐可是有不妥?”
玉娇看了眼那斜坡,再想到自己的脚,没有人带她上去,她自己上去甚是困难,而这个人即便不是裴疆也会是其他护卫。
紧攥自个的衣裙迟疑了半晌,最终还是往裴疆的背倾下身。
女儿家的身子i娇软,在趴上来的那瞬间,裴疆就感觉出来区别了。
背后传来的绵柔触感,让裴疆的身体蓦地僵,更是有股不明所以的热气在身体内乱窜,连着呼吸也有些浊重。
玉娇在他的耳边小声的提醒,“可以了。”
裴疆在起身的时候,耳边似乎有温湿的风从他的耳根子吹过,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下。这晃,吓得身后的玉娇直接上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本就丰i腴的身子也因此贴得更紧。
裴疆喉结滚,暗暗的倒抽了口气。
他从不知道,原来与女子这般的亲密接触,会……
会如何?其实裴疆不大清楚,就是觉着很热很热,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
抿着唇,抓住了从上边扔下来的绳子,随后嗓音带着丝喑哑的道:“为避免途小姐跌落,得罪。”
说着用扔下的绳子微端绑在了两人的腰上,绳子绑,更是没有了缝隙。彼此的热度也隔着衣裳传到了对方的身上,玉娇觉着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下。
作者有话要说:热乎乎的二更~
晚上会抓下前边章节的虫子,所以有可能显示又修改,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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