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ru茶甜,玉娇觉着心里边也泛着丝丝的甜意。
承认了自个是真的喜欢裴疆后,玉娇就是像是雨过天晴后,豁然开朗,心情也跟着畅快愉悦了。
虽有些后悔太快答应裴疆真要承认这门亲事是真的,但如今的心境却是与定亲那晚全然不同了。
那时是不安,害怕,茫然。现在只觉得安定,不想和裴疆分开。
想到这,玉娇捧着小碗,两边的唇角继而上扬,傻愣愣的又笑了起来。
因着深夜开始下蒙蒙细雨,所以翌日早,多了几分渗人的寒冷。
玉娇畏寒,裹了厚厚的披风后才哆哆嗦嗦的踏出了房门。
才出房门就正巧……不,玉娇觉着裴疆就是故意在等她的。
对上裴疆那双眼眸,昨夜辗转厮磨,唇齿相依的画面再浮上脑海,让玉娇脸颊染上了层红晕,踌躇不前。
玉娇不上前,裴疆却稳步走到了她的身旁,低声唤了声“娇儿”。
玉娇脸颊绯红的点了点头。
氛围全然不同了,旁人都察觉出来。
但玉娇的羞赧并未维持多久,见他身上依旧是如既往单薄的黑衣,顿时皱起了眉头。
微蹙秀眉的抬起头看向裴疆,“天气都这样冷了,你怎不多加件衣裳?”
许是记忆第回有人让自己添衣裳,裴疆面色柔和了些,淡淡的道:“未到寒冬,还不冷。”
虽然离得还算是特别近,但尚有两三步的距离,玉娇感到了裴疆身上传来的细微热意。
是了,裴疆与旁人的体温是不样的。
虽是如此,玉娇还是嘱咐道:“那还是得多加注意,等到了榕城,你还是多添几件厚衣裳。我可是听说了,你冬日连件袄子都不穿,就是铁打的身子都禁不住你这般折腾。”
面对玉娇如老母般念着,裴疆低低的应了声“好”。
玉娇见他如此的配合,倒也不吝啬对他露出了抹笑意。
梨涡微现,笑靥如花。玉娇笑起来的模样,着实让人惊艳。
裴疆的眼神渐渐幽深且带染上几分的澄亮。瞥了眼屋都在收拾东西的婢女,且回廊近处只有他们两人,便微微弯腰,俯在玉娇的耳边低声说:“我爱看你笑。”
低沉醇厚得让人耳根子麻麻的嗓音近在耳边,让玉娇的身子不自觉的轻颤了下。
羞恼的瞪了他眼,低声道:“不许说这么让人肉麻的话。”
谁说裴疆是个正经人且嘴拙来着?
不,点都不!
廊无人,裴疆伸出手拉了下玉娇柔柔软软却有些凉的手,把玉娇惊得忙抽了出来,有些惊慌的四下瞧了几眼,见无人才松了口气。
再而瞪了他眼,娇嗔道:“若被人瞧见了,我就真的不搭理你了。”
怕他再拉自己的手,索性把两只手都放到了袖子,随之对他轻哼了声。
东西收拾得也差不多了,队伍随之也继续出发。
约莫申时的时候,雨越下越大,虽不算倾盆大雨,但淋得身湿也让人够呛的了。
本来大家伙都想着快些到下个城镇的,谁知路被堵住了,随之还有骂骂咧咧的男声。
“怎么赶的马车!?怎么赶的马车!?是马的眼睛瞎了?!还是你们眼睛瞎了!?还是说那坑故意跑到马车车轱辘底下边碰咱们瓷的?!”
听着这最后句话,让玉娇“噗嗤”的笑出了声。
随之有护卫到了玉娇的马车旁,道:“前边有马车陷到了泥坑,堵了路。”
护卫才说完,前方就隐约传来另外个男声:“我家少爷说,你们要是能帮忙把马车给抬起来,这些银票便是你们的了。”
玉娇听到了这点儿都不客气的话,略微皱了皱眉。
随即想了想,吩咐护卫说:“你让他们出多三倍的钱,我们就帮忙。”
如果好声好气,她倒是不介意让人帮帮,但既然在她面前显摆身家的话……
那感情好呀,那她也不能做亏本买卖。
坑碰他们瓷,那她就讹下他们。
玉娇自小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不是那等只会撒银子不会进银子的娇蛮小姐。
果然,在传了话之后,前边再度出现声高嚷:“坑碰瓷就算了,竟然连挪个马车都能被讹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锁了下下,忐忑了个晚上,所以还是没能存稿,但争取今晚上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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