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疆却是把她的手拉了下来握在了手心之中,而另一只手的手掌温和的落在她滑嫩的脸颊上。
唇角微扬,眸光深邃望着她,嗓音低沉:“在我心里边,若也有一个排名的话,谁都比不上你。”
闻言,玉娇脸色顿时烫了起来。裴疆依旧没变,总是在说正经事的时候说些让人心里甜腻的话,偏生他自己还一点都没有察觉说了什么甜言蜜语。
不仅嗓音听着让人身子泛软,就是眼神都那么幽深深情。
这搁谁身上,谁都扛不住呀……
玉娇觉着要不是她现在身子不适,她定要把他扑倒,管他有没有罪恶感!
裴疆当晚就把元记铁铺的事告诉了百里寒,与她商议去淮州调查一事。
百里寒是个闲不住的人。在禹州玉家安分守己,不动刀不动鞭待了许久,听到要去淮州,便也就应下了。
所以在第二日玉家二房来到之前便离开了玉家。
再说这二房来的时候,裴疆刚好在府中。
在昨日,玉娇还提了一下她二房的堂兄。让他绝对不可与堂兄走得太近,道是会把他给教坏了的。
起初裴疆不怎么在意,后来这二房的人住了两日后便也明白了玉娇的担忧。
他一早在院子中练拳的时候,那玉恒寻到了院子外,还甚是贼眉鼠眼的探了头进来,喊了声:“妹夫。”
裴疆早已察觉,只是没有搭理。
停下拳头,略微蹙眉的看向探头的玉恒,问:“有事?”
玉恒左右看了眼院子,随而小心翼翼的问:“玉娇呢?”
裴疆走到一旁的石桌上,拿了块汗巾擦拭额头的汗,淡漠的回道:“她尚未起。”
玉娇越来越嗜睡了。再者白日孩子不闹腾,只有晚上就寝的时候闹腾得厉害,所以她白日都会起晚。
听到玉娇还没起,玉恒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走进院子中,停在了桌子旁。
低声问:“妹夫,我听说你失忆了,是不是真的?”
裴疆挑眉,模棱两可的答:“算是失忆了。”
不知为何对这个堂兄,裴疆倒也不觉得真如玉娇说的那般讨厌,只是有时候他挤眉弄眼的笑脸让他有种想要动拳的冲动。
譬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