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和盘踞在南洪县城外的一伙强盗有关。”
“他们前段时日,潜入进县城,绑了一位富商家的儿子,索要赎金整整三千两!
为保家中唯一独苗的性命,富商没有报官乖乖的交了赎金,结果不想那群该死的强盗收到赎金后不讲信用将人撕票!”
老者义愤填膺怒骂道。
“这件事才过去没多久。
你明明一个人租住老汉我的院子,却每天从县城里各大酒楼饭馆,要bā • jiǔ个人的饭菜。
事情太过蹊跷,实在不能怪老汉我多想,于是……”
“结果谁知道,bā • jiǔ个人的饭菜,是都让后生你一人吃了,是老汉误会了!”
老者再次歉意道。
“那伙强盗竟如此猖獗,胆敢潜入县城绑人,难道县衙不管么?”
闻言半晌,宋渊眉头紧皱,问道。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
老者摇头叹气。
“那伙强盗盘踞在城外的青牛山上,啸聚百余人,依山建立匪寨。””
听说那伙强盗的首领非常厉害,一人就抵得上数十兵卒。
如果小股兵卒出城剿匪,他们就依仗匪寨抵抗。
没有一次将那座匪寨成功攻打下来过。”
“而如果大队人马出城剿匪,他们就直接弃寨逃进深山。”
“等人走后,他们再出来,重建匪寨。”
“如此县衙也奈何不了他们。
多次剿匪,都以失败告终!”
“他们如何知道来得是小股军卒还是大队人马?”
宋渊神色疑惑。
“县衙中有他们的人,会提前通风报信不成?”
老者皱眉,语气不确定道。
“好像是因为那个强盗首领养了一只怪鹰。”
“足足数尺之高,仅比常人矮上一头,而且听得懂人言,聪明无比!”
“强盗首领用那只怪鹰来监察山寨附近。
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它。”
“所以那群强盗才能每次在县衙的人未到之前,就已掌握情况,做出应对!”
老者又叹气摇头道。
“听说最近县衙由于前段时间的事,又在准备出城剿匪。
感觉这一次恐怕也会和以往一样无功而返,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
……
又说了几句话后,老者走了。
宋渊一人留在屋中,消化刚刚得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