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停见他哥上楼,亲自抱着明烟下来,脸色微变,一言不发。
他哥言行举止最是有分寸,人前抱着明烟,两人显然是发生了关系,昨天那两蠢货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成全了明烟。
“我想坐沙发。”明烟被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努了努嘴,指着柔软如云朵的真皮沙发,不想坐椅子。
“嗯。”郁寒之唇角上扬,抱她到沙发上,然后喊刘叔将厨房里炖着的补品和午饭端上来。
“赵娇和孙媛媛会怎么样?”明烟一边喝着汤,一边问道。
“至少两年有期徒刑,她们不会再有机会出现在你面前。”男人凤眼眯起,淡淡地说道。就算两年后人出来了,也会被他赶出南城。
明烟没说话,要不是祁白彦,她的下场比她们还要惨上十倍。
“我想请祁白彦吃饭,谢谢他救了我。”明烟放下勺子,看向郁寒之。
当时祁白彦可是撞车才救下了她。
郁寒之薄唇抿起,下意识不希望明烟跟他有牵扯,昨天祁白彦那句犹如诅咒的话语一直让他内心不安。
许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想疯狂地独占一个人,任何丁点的不好的言论都会被他无限放大。
“请到家里来吃?”男人声音温和,强调了家里两字。主权必须要宣誓。
一边的郁云停呆滞了一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道“哥,要在这里请祁白彦吃饭?”
这栋房子大有来历,只要祁白彦查一查,再问问长辈,就能起疑心,经过昨天的短暂接触,郁云停隐隐有种感觉,祁白彦变化很大,不再是以前那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子弟,这人的威胁比蓝熹还要大。
“好呀。”明烟见他居然同意,喜笑颜开,再瞄了一眼郁云停,说道,“在家里吃最合适,你也可以来。”
祁白彦一直在追她,她如今自然是没有心思跟他有牵扯,应付一个郁寒之就十分艰难了,不如借机请他吃饭断了他的念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成朋友。
“就这么定了,云停也过来吧。”郁寒之点头,凤眼闪过一丝的笑意。
明烟给祁白彦发了时间地点,邀请他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
祁白彦一见地址是文化区,自然不可能是明烟能住得起的房子,顿时脸色铁青,草,这两人同居了?
没事,他等得起。
他跟郁寒之,看谁熬死谁。
因第二天晚上要请祁白彦吃饭,作为宣誓主权的晚宴,规格自然不能低,要震慑到情敌,郁寒之给临平打了电话,让他负责晚宴的事情,明天带厨师和食材来沈宅。
明烟见他有条不紊地安排事情,对于前几天两人冷战以及在蓝家吵架,打了他一巴掌的事情绝口不提,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然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对了,我的车还停在明家。”明烟想到自己刚提的车,连忙娇声喊道,“你让司机把我的车开回来。”
郁寒之吩咐完事情,视线又落在她身上,见状挑眉“什么时候提的车?家里车不够开?”
明烟微笑,谁知道提车当晚两人就滚了床单,不然她肯定不会花这个冤枉钱。
食髓知味的男人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浑身就有些热,眯眼走过来,将人抱在怀里,俯身亲她。
明烟被他亲了又亲,对方吻技又好,又故意想挑起她的欲念,浑身发软,在沙发上坐的难受,扭来扭去,最后被男人按在腿上,仰头跟他接吻。
亲着亲着,直到刘叔进来,又慌忙退下,明烟这才觉得小脸滚烫,推了推他。
“刘叔在呢。”
“今儿一下午,他都不会来客厅了。”男人嘶哑地开口,不想抱她上楼,怕她身体受不住,再美味的东西也要慢慢吃。而他最是习惯克制,喜欢将最美味的东西留到最后才享受。
“唔……”明烟被他吻的十分舒服,一下午就靠在沙发上,消磨时光。
她原本想借着吵架搬出沈宅,如今跟郁寒之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还做的有些狠,自然不会想着搬出去,趁着还有机会,先作威作福一段时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晚上明烟自然是睡在郁寒之的房间,郁寒之本来是想住她的房间,毕竟明烟的东西多,不过对方穿着睡衣,抱着枕头过来,男人瞬间就什么立场都没有了。
睡哪里都一样,只要睡的人是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