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到徐妙璇提前恭喜说月底府试也能过,秦德威摇了摇头:“府试于我而言,是个难关。如果不提前做点准备,十有bā • jiǔ是过不了的。”
婢女柳月诧异的说:“这是为何?听别人说,县案首到了府试里,必定是会中的。怎么在小老爷这里,就不灵光了?”
秦德威仰天长叹:“谁让我如此特殊!”
徐妙璇想到了什么:“莫非与去年门庭被毁之事有关?”
秦德威重重的点了点头,“不错!就是去年府尹二公子,那个叫江什么的?这事还没完呢!”
徐妙璇疑惑的说:“这件事看起来已经平息了,近一年也是风平浪静的,秦兄弟还要与他们过不去?”
柳月不同意徐妙璇的话,反驳说:“璇大姐你怎能向着外人呢?什么叫小老爷要与他们过不去?分明是他们还在与小老爷过不去!”
秦德威大赞,不能不承认,有时候确实还是绿茶说话好听。
徐妙璇也不气恼,对柳月笑骂道:“你这小婢敢不敢讲明白,明明看起来已经风平浪静,但为何说他们还在与秦兄弟过不去?”
绿茶哪有大智慧能想明白这里面道理,只会无辜的看着小老爷。
徐妙璇也觉察到,秦德威说的是“这事还没完”。到底是秦兄弟还没完,还是江二那边还没完?
“你们还是不了解这些人的心态。”拿了案首的秦德威心情正好,也不知是卖弄还是想点拨:“去年那姓江的为什么敢如此肆无忌惮?一来是自恃府衙,有上下级压制,当然不怕县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