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郁这才解释起原委,眉心舒展不开,瞧见他这么好脾气都成了这样,本就暴脾气的任希哪里还坐得住:“唐艺泞没说什么时候过来?不行就你陪会儿崽崽,那种臭鱼烂虾还是我比较能对付。”
褚郁怕他们打起来!
“别吧,还是我去。”
“一起去呗?我倒要看看那个数码摄像机有多高贵,饭个老外还饭出优越感了。”
褚郁哭笑不得,听见任希给人起外号像小孩吵架似的,最后好说歹说,还是等阿姨半小时后到点上班,他俩暂时把崽崽交给了阿姨,就双双做客去了。
跟他们家花园里满是花草成了鲜明对比。
隔壁原先是符忱的房产,后来不知为什么卖掉了,转手现在的主人后,别墅里看不出模样,外边却可以说是一片狼藉,围栏积满灰尘,花园杂草丛生。
任希额角一抽:“唐艺泞是不是该去治耳朵了,谁大晚上来荒郊野外搞派对?”
褚郁:“那不去了?”
任希挑了挑眉:“来都来了,会会他。”
褚郁单手插兜,闻言按下门铃,半天没等来主人的回应,倒是任希先无聊晃起他胳膊肘:“刚还听到动静,他们不会在里边kè • yào了?”
褚郁啼笑皆非:“没这么大胆吧。”
任希啧了声:“还不滚出来?晚上要真敢闹我报警得了。”
褚郁无奈,揽过他胳膊,就当迎着晚霞散步来了:“你要是胡诌,罪状一按邻居头上,被查出来是假的还是得自己遭罪。”
任希笑得无所谓,侧过脸蹭褚郁的胳膊:“那你怎么办啊。”
褚郁:“我守寡呗,偶尔隔着铁窗看看你。”
任希那个气,胳膊都给他摔开了,扬着长腿走得老远:“你今晚睡沙发!”
褚郁慢悠悠在后边走,笑得绷不住嘴角:“开玩笑的,我肯定主动揽罪嘛。”
情话说到这份上来,警察叔叔都要给他俩当面批评教育了。
任希这回被取悦的难度教高。
一整晚都没让碰,不知是在折腾别人还是折磨他自己,到了后半夜又滚到褚郁身上,软下嗓音非要褚郁雨露均沾。
褚郁眸光一敛,语气带笑:“自己来吧。”
任希俯身哄道:“我腰痛。”
褚郁:“我忙了半个月,你自己也能让腰痛?”
任希气死了:“我在家无聊做家务!”
折腾来去,坏事没干成。
他俩光顾着怄气在床上斗嘴皮子了。
这些天的褚郁也确实太忙,没办法,任希也常念叨帅哥搞起事业就该是这样,但又没日没夜的发消息说骚话,什么好想哥哥啊,哥哥什么时候查我学历。
褚郁不懂什么意思,特地问了几个冲浪比较厉害的公司小姐姐,弄得人家一听是任总发给郁哥的,脸红得直摇头:“我们也不懂!”
后来也没人告诉褚郁,但褚郁自己想了半天茅塞顿开,就这么懂了。
他一想起这茬就有点红上脸:“从哪学的?”
任希理直气壮:“无师自通。”
褚郁低哑道:“今晚还要不要了?”
任希一听到这话哪里还浪得起来。
他甘心在褚郁的掌心中融化,做恋人听话的夜莺,叫得动听,再各种意义上的黏人撒娇他都只献给褚郁。
深更半夜的,任希刚被挑起了心思,献好地要自己解开扣子。
嗡嗡。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
任希差点想翻白眼:“大晚上的谁啊,隔壁都没吵。”
褚郁将手指探入他唇:“先自己来。”
任希:“噢。”
褚郁另一只手接通电话,方才还有兴致逗任希玩儿,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神情顿时凝住了。
任希也觉察出不对劲,蹙起眉:“怎么了?”
褚郁眼神示意稍等。
他沉声应了几句,在挂掉电话后,从浑浊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咱们一个月前有件快递出了问题,有工作人员通知已经在调查阶段,没怎么说清楚。”
任希也愣怔了半晌。
褚郁顿了顿,又抚过任希后背安慰道:“别担心,我不记得咱们买过什么奇怪东西。”
任希:“……”
他到底是什么乌鸦嘴,隔壁那家狗贼是扫把星本星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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