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你要救我啊,那个人好可怕呜呜呜……”
“他真是个变态,他要我脱光了衣服,往我身上放支票。”
钟诚本来气得跟红眼鸡似的,想再逼问,没想到顾思语自己先憋不住了,一个劲儿往外说,显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什么,放支票,多少钱一张?”他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叹,卧槽,果然顾思语是遇上大佬了,还踏马这么会玩儿。
顾思语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谴责。
“我没有别的意思,是心疼你,想问清楚金额,看他要被判多少年!”
“一百万一张,他放了一百张。”她吞吞吐吐,总算是憋了出来。
钟诚先是不信,但顾思语说得有鼻子有眼,顿时两眼放光:“他真给你了?卧槽,支票呢?你放哪儿了?”
“我、我怎么可能要,他这么侮辱我,我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他带我去的是金鹿湾,我死在那儿,让他的豪宅变鬼宅!”
钟诚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蠢货,送上门的钱都不要!
不等他骂出口,顾思语就开始闹起来了,一会儿要报警,一会儿寻死腻活的。
“死吧死吧,你这么蠢,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好,死之前我要把他给我的东西全都烧干净,质本洁来还洁去。”她哭天抹泪的,还问他要了打火机。
钟诚看她这股劲儿,简直腻味得不行。没有林黛玉的命,偏要摆林黛玉的谱儿,还拽起文来。
另外其实他心底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光凭那辆车和司机,其余都是顾思语一张嘴,没有真凭实据啊。
他现在就想看看顾思语能戏精到什么程度。
顾思语从手包里抽出几张被折起来的纸,看起来像是什么合同文件,直接点燃了打火机。
“你踏马疯了,坐在地毯上点火,不怕引起火灾?”钟诚提起桌上的水壶浇灭了火,冷笑着一把夺过来:“你真当自己是林妹妹呢,临死前还搞一出烧东西的戏码?人家烧得是诗,你烧得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