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用刑,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他不想说,就谁也不能从他口中套出任何话来。
眼前这个叫麻松的男人,着实有些自不量力了。
皇上看了眼麻松,又看了眼老六,他可是记得,老六审犯人是要坐到近前的,这个可以理解,因为要观察对方的表情嘛。
也不知道他离楚禾煜这么远能否看清他的表情?
皇上手指在御案上敲了两下,然后吩咐李长海:“远来是客,怎么能让大皇子站着说话呢,李长海,赶紧给大皇子搬把椅子,让他坐下说。”
说罢,他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朝叶寒瑜的方向瞅了瞅。
李长海瞬间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毕竟他可是见过瑜郡王审案的人。
于是他亲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离叶寒瑜大约四尺左右远的距离,保证瑜郡王能把北梁大皇子的表情看得真真的。
叶寒瑜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李长海心道自己果然想对了,一张老脸差点笑成了一朵菊花。
楚禾煜也没客气,能坐着干嘛站着,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把椅子不放在自己站着的地方,但他不介意多走两步路的。
麻松见他已经坐下了,便躬身朝皇上又行了一礼,“皇上,那草民就开始审问了。”
皇上一拂手,“准了。”
麻松得了皇上的允许便走到楚禾煜面前:“大皇子可否说说这次来大兴朝的目的?”
“不想说,因为本皇子刚才已经说了一遍了,不想再说。”
【真当本皇子很闲吗?谁问都要说上一遍!这个叫麻松的哪来的那么大的脸?】
叶寒瑜不禁皱了皱眉,他发现了读心术一个小不的弊端,那就是被审问的人如果被问的烦了,别说让他说出真话,就是想他都懒得想,一旦他想都不想了,他就算是有读心术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