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仓库的门重新关好,两夫妻又去了厨房,下人们都自动离的远了些,顾婉宁一个人拿七八颗红薯不好拿,叶寒瑜早就将她手中的红薯接了过去。
“要怎么烤?和烤羊肉串那样吗?庄子上有烧烤的架子?”
顾婉宁被他这话问的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哈哈哈,没那么麻烦的好吧,只要把这些埋在灰里,隔一段时间扒拉出来就行了。”
叶寒瑜有点囧,但嘴上还是傲娇的道:“你又没吃过,怎么知道爷说的不对?”
顾婉宁强压下笑意,然后揶揄的道:“对对对,爷说的对,不过咱们这几个红薯要是真放到架上,估计得等到明天才能吃上了,烤红薯我确实没烤过,但是我烤过叫花鸡啊,叫花鸡就是直接埋到火堆里。
对了,爷想不想尝尝叫花鸡的味道?
想的话,明儿妾让人杀一只提前腌了,中午的时候就能吃了。”
庄子上也养了鸡的,公母都有,不仅如此还养了猪,但鸡舍猪舍盖在了最后面,而且养的也不多,都是留着过年的时候用的。
“那就尝尝,爷还真没吃过叫花鸡呢!”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厨房,厨房里的人一看两位主子来了,蹲下就要行礼,被顾婉宁赶紧制止了,“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东家的话,已经全都做了,马上就能开饭。”
“那正好,我要用下灶。”
一名三十多岁的厨娘笑盈盈的上了前,“东家想做什么吃尽管吩咐就是,免得脏了王妃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