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虽然醉得神志不清,但视力还是没问题的。
他说完后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卿北,心想我老婆可真好看——他是我的,他喜欢我,哎嘿嘿。
直到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把他从幻想里拉了出来。
“嘶,疼,老婆你捏到我了。”李星河动了动肩膀,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
赵卿北的眼底酝酿着呼之欲出的风暴,沉沉地望着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李星河打了个酒嗝,脸上的红晕更深,害羞道:“老婆。”
赵卿北:“……”
“虽然你、你还在考察期,尚未转正,但是我心里其实已经承认你的名分了。”李星河胡言乱语道,“你长得太招蜂引蝶,时不时就……出现个小姑娘看上你,嗝,以后你跟了我,这方面要、要注意点。我是个很大度的男人……不会太束缚你,不过、你也、也得懂得拒绝……”
随着他越说越离谱,赵卿北的表情逐渐扭曲,甚至被他给气笑了。
招蜂引蝶的赵公子嗤笑道:“是吗,那你倒是挺大度的。我不行,我气量小。”
他凑到李星河耳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那饱满的耳垂,声音很是危险:“要是被我发现你和别人走得近,我就把你关起来,除了我谁都不让见。”
他咬的不算用力,李星河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身体颤了颤。
“你咬我。”他小声指控道。
“咬你都是轻的。”赵卿北刮了刮他红彤彤的耳垂,面无表情地说。
李星河也不知道是冷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腿肚子直哆嗦,他往咬他的人怀里躲了躲,说:“赵卿北,我冷。”
“不叫老婆了?”
“冷……我们快回去……”
赵卿北用外套将他裹住,没一会儿,把他拉上了一辆车。
等到到达酒店大堂的时候,李星河终于发现不对了。
“我们不回去吗?要门禁了……”他扯了扯赵卿北的袖子问。
这回赵卿北没跟他解释,直接带着人进了电梯。
李星河好奇地东张西望,被他带到了酒店房间。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赵卿北把外套扔在沙发上道。
李星河的思维还停留在刚刚,“我们不回去啦?”
赵卿北笑了一声,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然后就看见他朝自己走了过来。
“算了,我帮你洗吧。”他说道。
后来的事就奔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
李星河被弄哭了两次,在浴室推搡着他的手说不要了。
赵卿北依言把他抱了出来,倾身覆在他身上。
李星河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只会呜咽着说:“老婆,你轻点,我疼……”
“还叫老婆?”
“呜呜,老婆,轻点……”
“我还没用力呢。”
……
李星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好像入睡就在一秒钟之内,他实在是累得连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厚重的窗帘遮挡住阳光。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李星河勉强睁开干涩的眼皮,开口时声音沙哑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几点了?”
赵卿北早就醒了,侧过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见他睁开眼睛,便顺手将他的发丝拨开,动作轻柔得跟昨晚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四点半,喝水吗?”他轻声问道,那动静仿佛怕惊吓了一只蝴蝶。
“来一点。”李星河撑着身体坐起来,被子随着动作下滑,露出上半截身体。
他低头看了一眼,脸立刻就黑了。
从脖子往下,皮肤上全是红痕,腰间青紫交错,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有几个牙印。
“赵卿北,你属狗的么?”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始作俑者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面不改色地表示,“哥哥又冤枉我,是你求我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