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睿思“哥,有话好好说,别放信息素啊,生气也别冲着我撒啊,大不了你明天找池穆干架去。”
骆虞“我还是个alha对吧?”
丁睿思更懵了,不假思索的回应“当然啊,这不明摆着的吗?”
丁睿思觉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的看着骆虞“怎么了啊?”
骆虞摇头,和丁睿思继续吃蛋糕喝啤酒。
在丁睿思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他,问“如果你变成了一个oa,你会怎么样?”
丁睿思拍了拍胸脯,保证的说“必须先给你爽爽。”
骆虞“……这段我也梦到过。”
丁睿思“啊?”
骆虞“没什么,可能是被捅的出幻觉了,你回家吧。”
丁睿思“那行,你在家养两天再去学校吧,伤口没好就别去了。”
骆虞点头,顾忌着伤口趴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见鬼了,怎么会忽然梦见那种东西。
想破头骆虞也没想明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境卷土重来,在他的大脑里活跃着。
纠缠着的迷乱的,渴望被抱拥标记的,画面闪过,不成整体。
另一个人的体温在梦境里如影随形,覆笼着他,像宽广的海域,让他尽情的沉溺。
骆虞睡醒的时候,看见高高竖起的旗帜,拖着伤口黑着脸去了卫生间洗裤子。
真的见鬼了。
神经病啊做那种梦,骆虞眼里压抑着怒气,跟内裤有仇似的大力的搓洗着。
一定是他最近惦记着想要找池穆的麻烦,所以才会梦见池穆。
但是干他娘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带颜色的梦啊,而且梦里他还是放浪的那个,怎么可能?
骆虞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受伤了他要在家里养几天,不用看到池穆。
骆虞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直到身上的伤已经没大碍了,才回了学校。
回到学校的时候是下午,他背着包到了最后一排,坐在椅子上后,开始清理桌面。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卷子被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各种吃的。
他一股脑的往丁睿思的桌上放,趴在了桌上,神色恹恹。
丁睿思“怎么了虞哥,你没休息好啊?”
骆虞烦躁应声,留个后脑勺给丁睿思。
任谁连着一周做带颜色的梦,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最重要的是梦里自己还是被压的,谁心情都不会好。
骆虞完全没办法,一睡觉脑海里就自动播放xiǎo • diàn • yǐng。
哪怕是通宵熬夜,他总有闭眼的时候。
而且更要命的是那种感觉不讨厌,甚至是特别刺激特别满足的,但偏偏就是这样,骆虞才觉得更加要命。
在家里修养不下去了,骆虞想来看看池穆,看看能不能打那人一顿,让他别入自己的梦境了。
在老师的讲课声里,骆虞昏昏欲睡。
等到了下午放学,骆虞站了起来,
他拦住了池穆的去路,抱着胳膊,一副要找茬的模样。
汤月刚想出声,被池穆用眼神制止了。
骆虞看着他,冷锐的眉眼带着戾气,对着他指了指空教室“打一架?”
池穆“好。”
池穆抬手解开了校服扣子,和骆虞一起走进了空教室里。
骆虞看着他的动作,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