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手或许不及追在后面的暗卫,但论对此处的熟悉,甩暗卫八条街也不夸张。
前方就是灯火通明的有间酒肆,平南王屏蔽的关键字传来的动静已经使酒客走出酒肆,站在门口张望。
骆笙贴着墙角停了下来。
从此处到酒肆只隔着一条青石路,却全无遮挡。
迎面就是跑出来看热闹的酒客,身后则是追赶的暗卫。
停下来的骆笙却不是真正停下来,而是伸手推开一扇门,闪身而入顺势把门拴上。
这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宅子,里面空无一人。
仿佛对此处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了然于心,骆笙直奔柴房。
柴房里杂乱堆着柴火,绕过去是许久不用的一口大米缸。
米缸里自然没有米。
骆笙揭开盖子跳了进去。
这处宅子的主人也是她。
她当时买下的不只那家脂粉铺,还有这个宅子。
平南王屏蔽的关键字的动静传到酒肆这边时,后厨听到风声要滞后一些。
秀月走进酒窖,抱起一坛酒正准备出去,突然听到角落里有声响。
秀月站定,皱眉寻觅声音来源。
莫非酒窖有老鼠?
她抱着酒坛往那个方向走了数步,忽然发现墙根处的酒桶盖子正一点点移开。
秀月后退半步,双目瞪大。
因为太过紧张,嘴角不受控制抽动着。
好在这些年的磨难让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夺门而逃,或是失声尖叫。
最初的惊恐之后,秀月反而上前一步,举起了酒坛。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