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腾诧异看了上峰一眼。
真没想到赵尚书这般豪爽。
赵尚书面不改色,稳如泰山。
酒肆是骆大都督的掌上明珠开的,骆大都督当然知道什么价儿。
既然如此,他好歹是堂堂正二品gāo • guān,何必扭扭捏捏,反而显得骆大都督小气了。
就三个字:痛快吃!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太贵,以后再想吃就只能自己掏钱,不能这么敞开肚皮了。
秉着少吃一口就亏大了的精神,赵尚书干掉了第二份烧猪头。
到最后,红豆实在受不住了,黑着脸道:“三位客官可以明晚再来,明晚有卤牛肉。”
赵尚书擦擦嘴,忍痛道:“结账吧。”
明日来掏的就是自己腰包了,能一样吗?
红豆拿着账单念道:“六份烧猪头六百两,十壶酒三百两,八碗阳春面四十两,诚惠一共九百四十两。”
赵尚书淡定如山:“记在尚书府账上,账单给我,明日来人结账。”
“赊账?”红豆声音陡然拔高。
这时骆笙开了口:“红豆,把账单给赵尚书。”
红豆不情不愿把账单塞给赵尚书,嘀咕道:“怎么能赊账呢。”
赵尚书佯装听不见。
不赊账,把他抵在这儿刷盘子吗?
一直坐在柜台边的骆笙款款走过来。
“赵尚书吃好了?”
“吃好了。”
骆笙点点头,看向林腾:“林公子吃着可好?”
被跳过的卫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