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一个多月吃不到有间酒肆的酒菜?
这还让人怎么活!
骆姑娘只吃着酒肆的饭菜顺口,谁不是呢?
赵尚书余光扫到从后院走进大堂的一道素色身影,甩袖走了过去。
骆笙平静看着他:“赵尚书有事?”
“骆姑娘,酒肆说关门就关门,一关还是个把月,会不会有点影响生意?”
“影响生意?”骆笙眨眨眼,“不会啊。等酒肆重新开业,说不定来的酒客更多。”
赵尚书一滞,不甘心再劝:“可停下来的这段时间,不就没有生意了。”
骆大都督的女儿果然不是做生意的料,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没有也无妨,反正这些日子赚了不少,该让在酒肆忙乎的人好好歇歇了。”
忙个屁!
说这话的若是下属,赵尚书恨不得跳起来骂。
就这么一间小酒馆,一晚上只招待十桌客人,不算掌柜与大厨,足足有四个店小二,还有打杂的数人。
这能叫忙?
据说等酒肆打烊,这些人还有饭吃!
他都想好了,等他将来致仕不当尚书了,就托骆大都督来问问,看能不能在酒肆兼个账房先生。
钱不钱的不重要,管饭就行。
钱尚书一拍赵尚书肩头,叹气道:“赵兄,咱们还是先吃酒吧。”
赵尚书只得点头。
两个老尚书怀着沉重的心情随意拣了一张桌子落座,而后看一眼对面的人,齐齐色变。
不好,怎么和老钱(老赵)坐一桌了?那等会儿谁请客?
二人沉默着,直到红豆问要吃什么菜,还没人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