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慵懒地靠在他家门上,正在吸烟,带烟的那只手松散地悬在离脸半尺左右的位置。
烟雾胧胧,美得不可方物。
时盏看见那男人面不改色地朝自己靠近。
然后,停在面前。
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脱去白色大褂的他一身黑色西装,衬得眉眼深沉如渊,表情依旧很淡,看她的眼神依旧冰冷。
最后,时盏轻佻暧昧地朝他脸上喷一口烟,笑道:“闻院长,你该不会是为躲我,所以这么晚回家吧?”
闻靳深在那口烟里微微皱了眉。
他闻得出来,玫瑰味的女士香烟,香味浓郁的同时还带点攻击性,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男人寡淡地说:“让开,我要输密码。”
楼道十分安静,以至于他低沉的嗓音一出来,就迅速往时盏脊背上爬去,激起一层细小颗粒。
她好爱,不行了。
视线也难以自控地转到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闻靳深注意到时盏眼神不对劲时,却是来不及了。他僵在那里,长睫一颤,低脸看向已经抓着他的领带吻在他喉结上的时盏。
他感受到触上喉结的两片温软,湿濡,又难缠。
过近的距离,时盏被男人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包裹住,她觉得唇感不错,意犹未尽地加重力道,在他喉结上印上清晰可见的女人唇印,才脱离开。
手却还没松,依旧抓着男人的黑色领带。
闻靳深被她拽得衣领发紧,他低脸看她,冷笑一句:“投怀送抱的女人见过不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矜持的,自重点,时作家。”
说完,就冷漠地从她手里抽走领带。
时盏不觉得恼怒,依旧笑着仰脸看他:“我还没够呢,这就叫不矜持了?”
闻靳深:“”
她很满意地看着留在他喉结上的红色印记,接着说:“我会每天等你下班,多晚都等,然后给你留个唇印,直到你愿意跟我zuò • ài那天为止。”
话过于直白,直白到闻靳深面色一凝,他听见了什么?
做。爱。
她就那么说了出来?
闻靳深长吁一口气,眸色漆黑地望着时盏,对视两秒后,沉声道:“你这是性骚扰,知不知道?”
时盏一本正经回答:“我知道,所以闻院长你要是实在不肯从我的话,到时候我也会考虑采取强制措施。”
闻靳shēn • hóu间一紧。
强制措施?
时盏:“下午我查了查,我要是qiáng • jiān你的话,最多判十年。”
闻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