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婵冷笑:“柳家墨,你吼我是吗?你为了一个外人居然敢吼我呀?”
柳家墨两面为难,起身到鞠婵面前下软话:“老婆我真在说正事,你先出去等我吧,真的,我尽快,好不好?”
鞠婵不买账。
她拨开柳家墨的手,快步走到时盏椅旁,问:“你是要解约是吗?那真的太谢天谢地了,赶紧的吧,我早就看不惯你了。”
话里话外,摆足老板娘的姿态。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多年,没有人敢用这样的口吻对时盏,也包括他们的老板柳家墨。
所有人都以为,下一秒的时盏会被点燃。可她没有,她甚至连正眼都没丢给鞠婵一个,完全将自己摆在局外人的位置上。
只因今早他对她说的那一句,时盏,你要学会忍。
时盏心想是阿,她现在就在忍阿,不然照她以往的火性早就闹得两败俱伤了。谁叫她现在喜欢他,觉得他的话就是对的。
她在众人的目光里拿起手包,话对柳家墨说的:“你也看见了,我们实在没有什么再好谈的。”
柳家墨长叹一声,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原以为这样就能告一段落。鞠婵却连连冷笑,嘲道:“不要和我老公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你是真厉害阿,成天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要所有人都围着你转。”
是这样吗?这是说她压榨所有人劳动力了。
时盏微微眯眸,皮笑肉不笑地:“我忍你,但不代表我怕你。”
鞠婵一听这话,更不得了,哟,威胁谁阿。她索性端起桌上一杯水,哗地一下就泼在时盏脸上,“——拽什么阿!”
“鞠!婵!”
会议室内响起柳家墨的一声暴呵。
挂一脸冰凉的水,时盏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柳家墨,忙找来抽纸,急慌慌地往她手里塞,可能顾及鞠婵在场,否则就要亲自上手给她擦了。
时盏没领情,将纸打落在地。
她抬手抹一把脸,甩甩手上的水珠后,上前直接一把薅住鞠婵的头发。她很快,快到几乎其余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听见鞠婵一声惊呼。
“疼——!”
鞠婵尖叫着,然后有了哭腔,“老公!”
其余人涌进来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