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宽还用手比了一下,“有这么多呢!”
松松眼睛瞪大,亮起来。
“!”
谢宽重复,“对,。”
谢宽靠近几分,诱问:“松松,你想不想吃?”
松松肯定说想。
谢宽就说:“那你拿你的跟我换吧!”
谢宽的手伸进松松的衣领里,监控离得不远,拍得一清二楚。松松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已经感觉到严重不适,她开始拍自己的脸,双手一齐,然后五指收紧同时握成拳,锤着自己的脑袋,没有反抗谢宽的侵犯,只会一边锤一边嘟囔,,,!
闻靳深眼底无起伏,眉却不自知地轻轻蹙起。
他放下酒杯那一刻,视频里时盏动了,先是将脸转开的她明显想当做没看见,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径直起身朝谢宽走去。
她到谢宽后面揪着他的领子,没太过分地推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导致谢宽脚下不稳,歪歪地往旁边摔倒,脑袋正好磕在喷泉池台边缘,瞬间见血,人伏着不动了。
视频以时盏平静走回长椅结束。
正好第一百一十六秒。
屏幕黑下去。
怎么说呢,从这个视频出现在闻靳深微信里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事情的走向会充满十分的戏剧性,少一分都不行。
江鹤钦自己动手泡上一壶大红袍,沏茶时,时盏正靠在挂壁电视边的墙上抽烟,那里曾经也蹲着个柳家墨,拾她落下的烟灰。
思绪神游,听见江鹤钦的一句,“盏妹妹,你去换条性感点的睡裙,有没有?”
时盏在青白色的烟雾里眯眸,浅笑着,出了声:
“哪种?”
“那种勾男人的。”
“勾谁?”
“闻靳深阿。”江鹤钦一边端起杯子一边有些愤愤地说,“今晚他要是不来,我明儿就得给陈嘉树转五万块钱。”
时盏抖落烟灰,说:“他不会来的。”
江鹤钦却很坚持,“你先去换,你听我的。”
好吧。
时盏换上一条黑色长款睡裙,细细的吊带搭在她骨线接近完美的香肩上,优秀的天鹅颈在光线下白得发光,从背后看去更是大胆,交叉设计赤着纤秾合度的背部,中间一条微凹性感的脊柱沟。
江鹤钦转不开眼,自言自语般说了两个字。
“绝了。”
在时盏的少女时期,她就是个走在哪里都会被多看两眼的姑娘,更别说现在亭亭玉落,且羽翼丰满,一寸美自有一寸的胜人之处。
江鹤钦个人觉得,美即是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有的女人争得头破血流,可有的女人什么也不用做,只是存在,男人们就会爱她。
时盏没去细究江鹤钦的眼神中有几分欣赏,一眼瞥到他放在茶几一角的烟盒,伸手讨道:“给我尝尝你的烟,试试好不好抽。”
江鹤钦扯着半边嘴角笑,拿起烟盒反着敲敲底部,抖出一根递出去,“来。”
那支烟的烟身漆黑,滤嘴部分为暗银色草纹,在光线下泛出一层冷淡的光。不难看出,是男士香烟中的高级货。
味道浓重,时盏烟龄几载也经不住冲意,偏过头连连咳嗽起来。
怪她。
怪她平时的女士烟味道偏淡。
其实拿来比喻她和闻靳深十分恰当,也是怪她,怪她不自量力地要去得到一个本不该有交点的人。就像是明明是两条平行线,她却妄想靠一己薄力偷天换日,将其中一条扯歪,形成交点。
江鹤钦从沙发上起身,伸手夺过她的烟,目光温柔像是看亲妹妹似的,说:“行了行了,被呛到就别抽了,凡事别勉强自己。”
她涨红脸,眼角被呛出泪珠,摆了摆手,向那支烟投降。
门铃就在这时响起。
很有规矩的三下,没有第四下。
江鹤钦和时盏同时看向门口,又缓缓收回视线看向对方。江鹤钦将那支烟重新放在她还悬在半空中的指间,语速缓慢地说:“盏妹妹,我赢了。”
她很配合地吸上一口,神情怔愣,然后再次被呛得咳个不停。
那么问题来了。
谁去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闻狗:倘若那天我把话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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