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盏皱了眉,脸色不太好看,“放开我。”
男人不情不愿地松手。
时盏当下转身,正对他。
闻时礼单手撑在她耳边,形成一个壁咚的姿势,时盏置身在他亲手织就的一方暧昧里,思绪有点儿迟滞。
尽管再迟滞,她仍由足够的理智:“门里面是什么?”
“狗。”
“狗?”
她重复他的字眼,语调里全是质疑,显然不太买账他给出的回答。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时盏莫名想到他对她说的这句话。
闻时礼熟稔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一抹发,把玩着,又放在唇边轻吻,眼神揶揄地看她:“小千岁不信我?”
时盏近距离和他对视,面色无澜:“别和我玩调情的手段。”
闻时礼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觊觎,但也从不玩上不了台的手段,笑道:“亲下头发就叫手段?你也太小看我了。”
“”
没等她说话,他低哑笑着:“来,叔叔教你什么叫调情。”
“!”
时盏张大双眼,瞬间抬起的手也没挡住他势如破竹的吻,似狼般咬上她的唇,抵住她,用阴暗又暴戾的气息将她包裹,彻底包裹。
只两秒,迎来时盏疯一般地挣扎。——巴掌扇上去,指甲长长地自他耳廓划到下颌,拉出红红血线,他不觉疼痛,仿佛泥足深陷的亡人,这是他生命中最后一个甜蜜的亲吻,所以要酣畅淋漓,所以要不死不休。
老男人的吻技。
不油腻,反而处处细节里都透着sè • qíng。
时盏周身绷紧,万分抗拒地一口重重咬住他下唇,很快,就有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中,混着两人的气息。
他像个亡命之徒,恶到不行,将自己的鲜血和她的呜咽全部吞掉。
被她咬着时,他含糊不清地故意求饶:“轻点儿。”
见抵抗无果,时盏急得用抬脚踹他要害,那地儿磕着碰着非常疼,闻时礼当下一把松开她,吊儿郎当地退开笑道:“真生气了阿?”
时盏沉着脸,抬手啪地扇一个耳光在男人脸上。
力道非常重。
重到饶是他闻时礼,也被打偏了头。
闻时礼很快转回头,又笑嘻嘻地想要圈她的腰:“错了错了。”
然后,又遭了时盏一巴掌。
打完人的时盏,早已忘记去求证门内到底是不是狗这一点,只阴沉着一张脸,撇下闻时礼,自己率先步上楼梯。
闻时礼抄着手,懒散地跟在她身后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