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伸进兜里。
森光低头,轻轻皱眉。
怎么回事?
这家伙是要掏枪吗?我估计有误?
他要是敢开枪,我瞬间就能杀了企鹅人,可这样一来,计划便无法实施。
而且杀死企鹅人,他那些手下就没有了束缚,哥谭市顷刻间就会起fēng • bō。
“没事。”企鹅人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了。”
“给你,你喜欢橙子口味吗?”
“嗯,我喜欢。”
“哇偶,我们两个人的口味一致啊。”企鹅人惊喜道,他乐呵呵地笑着。当企鹅人听到森光自曝姓名以后,便是怒火如融雪般消除。
有两个原因。
1,韦恩家有钱。
2,作为被父母抛弃,流浪在街头的孩子,他觉得这位小韦恩和自己是一类人。
企鹅人觉得森光不太‘高兴’,真心地要安慰森光。
他拿起球杆,赶走了球童,对森光说:“你的球技很好,但是那种握杆方式很伤脊椎。看着我怎么打。我像是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很容易难过。”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不是吗?”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我们过好自己的就行。”
“那些欺骗我们的、欺负我们的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伊顿,韦恩家族的人欺负你了吗?我可以保护你。”
“不……”森光眼神闪烁。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企鹅人对人很真诚。
“我只是有点不太习惯韦恩家族的生活。”
企鹅人鼓励他道:“也许我可以请你来我家做客,我们聊得很开心,你看……”
“明天我举办了一个展览会,科波特先生你能过来吗?”森光抬起头,一扫阴霍,脸上露出阳光干净的笑容。这笑容宛若火热夏天里的凉风,企鹅人搓着手,“我明天还有一场竞选演讲……”
嗯?森光眼神微微暗淡,恰到好处地表现失落。
“好吧。”企鹅人耸肩,搓手道:“那场竞选演讲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交谈完以后,两人继续一起打高尔夫球,在森光的故意为之下,两人情投意合、相见甚欢,短短几个小时,企鹅人便把森光看作是一个朋友。
一个有着与自己同样可怜身世,受人欺负的孩子。
傍晚,森光挥手与企鹅人道别,付给球童小费以后,坐着宝马离开。
他挑起眉头,坐在副驾驶上,“没想到,这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