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久信说:你能安排个人到你弟弟身边吗?
琴酒半天没回话,但是黑泽久信看见他把伯莱/塔拿了出来,手指摩擦着枪身,似乎想来上一子弹。
你最好解释清楚。琴酒森冷地说。
黑泽久信虽然现在还是一团意识体,但是被系统一说,他已经在想着身体能动后他该怎么行动了。
首先他需要一点心腹。黑泽久信想,就像琴酒有伏特加这么一个心腹一样。
但是他肯定不能这么和琴酒解释,他只能干巴巴地说:我觉得你弟弟可能会需要……
琴酒压住怒火问:你想安排谁?
黑泽久信想了想,胆子又大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你要不先去问问他愿不愿意?
琴酒看上去同意了:可以,你说名字。
黑泽久信信以为真,很高兴地报出以前小弟的名字:他叫松清凌太。
琴酒满腔阴郁突然之间就消散了,他重复了一遍:松清凌太。困惑像潮水一样上涌,把愤怒和烦躁都淹了下去。
他知道这个人,他曾经很用心地调查过他,因为他是黑泽久信为数不多的朋友。
松清凌太的母亲是有代号的组织成员,算是琴酒的半个下属。因为一些原因,琴酒担心弟弟的童年太无聊,就帮他找了个玩伴,也就是松清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