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久信没想到琴酒的反应这么敏锐,面不改色地回答:这我怎么会知道呢,说不定呢。
琴酒沉默片刻,发现这家伙长本事了,自己已经不能很好地感受他的情绪了。只能隐约感觉到他很开心。
你是怎么威胁他的?
黑泽久信纠结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看了景光一眼,透露了一点:我知道苏格兰有个哥哥。
只是一个哥哥?琴酒却是不相信。
黑泽久信不满了,什么叫只是一个哥哥。如果有人这么威胁我的话,我也会什么都答应好吧。
他在心里气鼓鼓地说:你不也被我拿你弟威胁过?这有什么好不信的。
你最好别给我提这件事。琴酒阴森森地说,如果这家伙真的是黑泽久信,他绝对要找机会把他收拾一顿。还有苏格兰,等回到身体他就让人去查他。
黑泽久信和景光齐齐打了个喷嚏。
……哥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黑泽久信知道琴酒肯定没有放弃去查苏格兰。
算了,就算查到,只要苏格兰把自己搬出来,琴酒就会放他一马。
“到了。”黑泽久信停下车,在景光下车后他把车窗也打开了,脑袋伸出窗外,笑嘻嘻地把手机屏幕展示给景光看:
[好久不见呀学长,其实我是黑泽久信,学长以后想找我的话可以先去找一个叫松清凌太的人。这里不适合说话,先拜拜啦~]
他用琴酒的脸露出了一个属于黑泽久信的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给了景光多大的冲击。
他把头缩了回来,一脚油门飞驰着离开了。
景光在风中凌乱。琴酒刚才说自己是谁?
黑泽久信?他警校时认识的学弟?但是他记得黑泽久信不长这个样啊?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光还不至于忘记关系不错的学弟长什么样,他想到一种很可怕的可能,同样的银发和绿眸,黑泽久信以前说过自己有个哥哥,是背着哥哥考的警校……
他们不会是兄弟关系吧!
景光呆站在路边,实在不能接受这个可能,他记得自己学弟曾经描述过他的哥哥,脾气很好,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首先脾气很好这点就和琴酒完全不符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