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暗示、一种从心灵深处给予自己的戒条,能让我时刻警醒。”
“呵,吃饱了撑的,你们这些聪明人啊,就喜欢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确实是虚头巴脑。”张清圣点头:
“我曾在古院时,老师就告诉我,说我机心太重,最不适合的就是道法自然,因此我在神夏大学时主攻命理数术,研习了大量法术,发现最合乎我路数的是真魔宗的[千心流],直到现在,我的很多言语也按照真魔宗的习惯来。”张清圣顿了顿,接着道:
“飞羽,从天选之试那天开始,我就看出你小子其是侵略如火的霸道性子,刚巧你在大一下学期转入剑院,性格合乎超凡道路,才能事半功倍!”
“……你这一套一套的,真的假的啊,我咋从没听你说过?”
“假的,嘻嘻,其实是我们晚上要去拜谒林司主和赫连先生,喝酒不太好。”
“……老张你有点皮嗷,赶紧找一个老婆吧,你这如今也是功成名就,还不找个人暖被窝?”
“你不也是么?这么多年一直是单身。”
萧飞羽听后一愣,认真思考后,才张了张嘴巴,郑重道:
“老张,其实我老早就想告诉你……”
可他话才起一半,余光就瞥到一个三口之家正在朝这个方向走来,萧飞羽下意识地把后半句咽下去,耸耸肩:
“算了,以后再说,你先忙你的吧。”
张清圣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撤掉空气罩,开始跟过来的沈家三口聊天。
“大伯好。”沈云薇见缝插针针地呼了张清圣一声,虽然他们看着是同一年龄段的人,但修炼之人向来不能以外貌推测年纪,沈云薇喊得倒是没什么心里包袱。
张清圣打量下沈云薇,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