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
阿呆鸟只听太宰治说过葬礼当天会有深水干部不知哪儿来的胞兄出现,让他们这些与深水关系不错的人来往路上注意点儿……
没想到,除了看起来更健康一些,外貌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啊!
阿呆鸟下意识去扯少年那张脸,喃喃:“假的吧?□□?”
“呜痛痛痛!”少年被扯出眼泪来,“您干嘛啊!”
阿呆鸟被这弱气惊惶的惨叫、还有那看陌生坏人的戒备惊恐眼神唤醒了理智。
‘不是深水干部。’
‘那个人已经死了,回不来了。’
阿呆鸟退开一步,将口罩眼镜塞回去,又从车后储物箱里拿出新的头盔丢给泪汪汪揉脸的少年。
本就抱着花束的少年手忙脚乱去接:“这……?”
“我是深水干部的同事,如果不想和我们扯上关系,就不必问我的名字。”阿呆鸟表情语气都极为冷漠,他指了指车后座,“上车,我带你去教堂。”
“……谢谢。”
戴上眼镜口罩和头盔,一树长腿一迈,便搭上了白给的顺风车。
习惯了飙车的阿呆鸟在心情糟糕的情况下,毫不客气的高速冲刺起跑。
“噫——!”
少年发出一声尖叫,没抱着花的那只手下意识攥上了阿呆鸟腰侧的布料。
“喂!”阿呆鸟惊得差点儿把人摔下去,“你干嘛!”
“要要要掉了QAQ!花、花束要吹散了QAQ!”
阿呆鸟:……
算了。
他和没什么战斗力估计也没飚过车的普通人计较什么。
强忍着被陌生男孩抓腰子的不适,阿呆鸟减缓车速,以正常的高速,带人来到了教堂门口。
演得很开心的深水一树双腿打飘下了车,将头盔还给阿呆鸟时,即使隔着口罩,也能看出他面色不太好。
阿呆鸟困惑:……太弱了吧?
别装过头了。黑鸦提醒,弱气男高中生也是男高中生,一米八的个子还有腹肌,就别演林黛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