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的笑容温和起来。
[我还蛮喜欢这种人的,鲜活得让人羡慕。]
……
你说得对。
黑鸦轻轻拍了拍一树的脑袋:不过你也是个鲜活存在着的人,不必太羡慕人家。即使习惯性的收敛情绪冷静活着,你也有对我撒娇的权力,不比别人家孩子差。
一树愣了愣。
虽然我只是个系统,也可能是你臆想出的第二人格。黑鸦捏了捏少年的脸颊,眼神认真,但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阴、阴魂不散?]
捏脸的手劲儿重了几分:说点儿好听的。
一树有些别扭的抿了抿嘴唇,但不得不说,能有人承诺‘一直陪着自己’,哪怕可能只是个幻影,也可能是什么不妙的坏东西……也确实让人难以忽视这份心意。
[那……谢、谢谢你。]
谁不喜欢被摸摸头捏捏脸呢。
反正也没人看得到黑鸦……就没人知道自己喜欢贴贴这不帅气的嗜好了!
***
安室透不愧是安室透。
第二天晚上八点整,安室透敲开了一树的房门。
“我打听到了。”安室透开门见山,“冬之城的全名是爱因兹贝伦堡,位于……您还好吗?”
一树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说什么?爱因兹贝伦???”
好家伙。
他没听说日本有个冬木市啊?!
等等,那个密码……
去掉数字,就是Einzbern啊?!!
深水一树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