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来到这条小溪旁,遥望远处时发现,这是一条河流的分支。
那条河……
应该是流向大海吧?
好地方啊!
这里距离哈伦哥斯堡不远,苏牧仿佛已经看见了这座城堡的前景,完全可以发展为海滨城市。
空气风景这么好,还可以发展旅游业!
等拿下它,苏牧就让格林梅尔的人搬迁到这里来。
话说村里制造火药的计划,应该差不多快完成了吧?
不知道格琳那丫头怎么样了。
苏牧想起她就不免叹了声气。
她是个苦命的孩子,苏牧一直试着开导她,可惜始终没什么效果,还是那么……
……
……
格林梅尔
村后山的老槐树下,一根长矛立于土地上。
在长矛的顶端,骇然插着一颗头颅,虽然已经面目全非,可还是不难认出。
这个头颅是之前来通知苏牧攻打哈伦哥斯堡的军士之一。
他的表情定格在恐惧中,仿佛死前经历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地上有一片尚未干涸的血液,看来他的脑袋才刚分家不久。
一只纯黑色的猫,正在贪婪地舔食着这摊血迹。
猫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双白皙稚嫩的小手。
趁其不注意,将猫抱在了怀里。
黑猫不爽的嗷呜了一声,挥动利爪还想着那滩血。
“小白,你不能这样。”格琳微尔为难的看着它。
“算算时间,格瑞斯哥哥就要回来了,你得赶快戒掉,不能让他以为我还是那么凶,哥哥喜欢温柔的女孩子。”
“你是我的猫,也得温柔起来。”
格琳摸了摸猫,“我真的已经很努力在改变了,我现在一点都不凶了呢,你说……对吧?”
她突然看向旁边一个在颤抖着的银甲军士问道。
这名军士浑身是血,看起来无法移动。
他的舌头被格琳割了。
她有种天赋,能控制虫子和部分野兽,割了舌头后,还往军士嘴里塞了上千只跳蚤虱子。
如今他嗓子肿的说不出话,因为各个部分的要紧关节都被捏碎,也动不了,只能这么饱受着折磨。
说实话,这个人到现在都还没死,是个奇迹,格琳自己都感到意外。
她低下头来用稚气十足的声音跟军士说道:“你真的是撑得最久的一个了,明天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跟你玩,今天我得走了。”
“格瑞斯哥哥不在,我要好好睡睡他的床,多沾一些我的味道,嘿嘿……”
格琳举起黑猫小白,原地三百六十度转了一个圈。
……
……
夜色已经降临,在一条小溪边,一位穿着白裙,白发蓝瞳的少女,正小心翼翼拖起裙摆赤脚过河。
这一河段的水很浅,没不过她的膝盖,但她还是很吃力的样子,没走两步就喘得不行,得停下来休息会,好似有些体弱。
她已经好不容易走到一半,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道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她立即往自己左前方看去。
“有人?”
借着月光,她发现了一个……袒裼裸裎的少年!
她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脸蛋烫得不行。
裙摆落入水中被浸湿。
刚跳进水里的苏牧听到声响,看了过去。
“什么人!”
“竟然敢偷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