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角度,他不想和别的女人扯上关系,”霍斯衡根据真实情况分析,“说不定是怕他女朋友吃醋?”
木鹤存心要发泄,想也不想就否决“他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霍斯衡再次无言以对,颇有种自食其果的无奈感,他发了条信息给霍斯文。
霍斯文秒回了个“?”。说来看到热搜和底下的评论他挺费解的,一度疑心四叔四婶是不是在玩什么情趣?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对劲的样子。
按理说,经纪人和助理不明实情,着急找公关处理危机可以理解,怎么连带着他四婶也急上了?
霍斯文抽丝剥茧“四叔,有个疑问,四婶该不会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霍斯衡“嗯”
难怪四婶每次和他说话都是一副公私分明的疏离态度,足足一分钟后,霍斯文才有回复“ok”
霍斯衡放下手机,木鹤抬头看他“郗衡,如果我被封杀了,怎么办?”
“没关系,”他握住她柔软的手,“你还有我。”
“好啊,”她的黑眸被笑意装点得亮晶晶的,如同藏了万千星光,“那你养我咯。”
话音刚落,铃声响起,叶汐来电,木鹤划开接通“汐姐。”
“真的吗?太好了!”
霍斯衡侧着脸上扬唇角,果然,她挂断电话就开心地扑了过来“我们公司的霍总说他已经出面摆平了,好在有惊无险,虚惊一场!”重重地亲了他一口,“我去做蛋糕。”
这叫什么?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豁然开朗。
感谢月老保佑!
木鹤脚步轻快地跑进厨房,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蛋糕终于成型,她不会奶油裱花的手艺,切了水果代替,看起来还有模有样的。
日暮西斜,夕阳透过大面的落地窗照入,将客厅笼罩在温柔朦胧的氛围中,木鹤盘膝而坐,中间的小桌子上摆着蛋糕,她笑得眉眼弯起来,清甜的歌声满室回荡“祝你生日快乐……”
碗碗惬意地摇起尾巴,绕着他们走来走去。
霍斯衡安安静静地看着她,视线凝住,眸底深处漾着微光,母亲去世后,再没有人记得他生日是哪一天,渐渐地,他也忘了,连带着以往的记忆一并封锁。
那扇门紧紧关闭,直到握有钥匙的她出现,某处阴暗角落才得以重见天光。
霍二说,他的面相变了,屡次追问原因。
答案,此刻就坐在他对面。
木鹤唱完生日歌“你可以许愿啦。”
见他没反应“郗衡?”
霍斯衡回过神,定定地望入她的眼,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问“三十岁之前结婚,这个愿望能实现吗?”
又来了……
木鹤心跳如雷“你应该去问月老。”
霍斯衡换了个闲适的姿势,轻笑出声“我又不准备和月老结婚。”
空气悄然升温,木鹤面颊发热,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红晕遍布,她语焉不详地答“唔,大概也许可能会实现吧。”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木鹤切了一块蛋糕递过去“尝尝好不好吃。”
她难得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在饮食上放纵,挖了一口吃进去“好像糖放少了,不甜。”
霍斯衡俯身凑过去,隔桌吻上她。
许久后,他低喘着问“这样够甜了吗?”
“不够,”木鹤的唇被亲得红艳艳的,意乱情迷地摇摇头,“还可以更甜。”
“如你所愿。”
当晚,木鹤的微博小号多了一条动态,站住!打劫棒棒糖“x先生的生日愿望是三十岁前结婚,我觉得他一定能心想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