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叔的,该断的就断了吧,老实过日子才是正经。”
米酒度数不大,罗锅儿却喝的双眼通红,最终在钱六连番劝诫的话中狠狠点了点头。
钱六下工后回家和宝儿娘就此唏嘘了一番,“没想到罗锅儿看着没啥,当初对王娇却是动了真情的。”
“那王家大闺女可不是这样想的,当时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就是贪小便宜才把人拢过去的,最后弄成那样,可惜罗锅儿那个扭性子。”宝儿娘摇头感叹。
同时她心里又庆幸,幸好之后来了个孟大姐。
钱宝丫听了路过主卧,从没关严的门缝里听了一耳朵,从中倒是听出了另外一个信息。
王娇貌似真的成功在曹佑森那里当上女佣了,看来做的还不错。
不过那姑娘无论是好是坏,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钱宝丫稍微掂量了下就把这件微不足道的事抛之脑后,继续自己的日程安排。
中秋节的前一周,钱宝丫从东华大学下课出来,在后门口又碰到一幕男追女的戏码。
还是熟人。
当事人的女方坐上人力车就走,男方苦苦挽留却无济于事。
最后人力车很快远去,车上的人没有回头。
“伊斐,伊斐——”曹佑森匆匆追在车后呐喊,抹了头油的发型散开,跑的狼狈不已。
周围不少男女学生停下观看这一幕,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浪漫、罗曼蒂克。
钱宝丫没有多看,察觉是他们后吸取上一次的教训,立马转身回家了。
没过几天,她被老教授叫去帮忙整理文件,却在办公室吃到了那天当事人之一的喜糖。
新婚夫妇正是马伯文和倪伊斐,他们俩已然结婚了。
倪伊斐看起来一脸幸福,喜糖都是她在办公室里发的,给钱宝丫抓了好几把。
马伯文瞧着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新郎官模样,看上去对此也是挺满意的。
钱宝丫看不懂,索性只做个简单的吃糖群众,向两位新人恭贺过新婚之喜后就退场默默剥糖吃。
别说,味道还不错,像是进口的糖果。
不愧是高门大户,连结婚的喜糖都这么有讲究。
钱宝丫私底下感叹着,猛不防被人塞了一怀的糖,抬头发现‘罪魁祸首’是卫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