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丽……干什么你没感觉到么亲。
卫斯年的确感觉到了,且正是被她的胆大行为给刺激醒的,现下正精神的不行,问一句也只是随口为之,因为下一刻没等小媳妇回答,他就将人给摁趴下了。
男人这时想着,也许是昨晚他做的还不够,所以才教她一早就迫不及待地向他qiú • huān。
对,钱宝丽的行为看在卫斯年眼里,就是明晃晃的qiú • huān。
小媳妇qiú • huān了怎么办?当然是满足她啊!
虽然这和钱宝丽的初衷有点不符,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她也就不计较了。
因此当卫斯年就着晨起的兴奋开始收拾人的时候,她没拒绝,甚至隐有撩拨之意,将男人的火气烧的旺旺的,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骤然刹住关卡。
“媳妇,松开……”男人箭在弦上却不得发,浑身都紧绷着难受的不行。
钱宝丽同样不好受,但是她仍旧坚持着实施自己之前的计划。
“卫斯年同志,我想和你说个事儿啊。”
“有事咱过后再讲,现在能不能……”
“那不行,就现在说。”钱宝丽表现的意外强硬,完全一副莫得商量的语气。
卫斯年忍了又忍,最后烧着脸流着汗咬牙道,“你讲!”
钱宝丽清了清嗓子,然后就说了,以后如果有人接近他,特别是女同志,打探或者问起他的家世什么的,一定一定不要实话实说,请卫斯年同志答应介个。
卫斯年现在没心思疑惑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在自家小媳妇的另类威逼下点头应的毫不迟疑。
钱宝丽满意了,终于肯让他得逞。
卫斯年这次彻底没了顾忌,直接折腾到日上三竿,‘报复性’地让小媳妇没起得来床。
最后云消雨歇,趁着钱宝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突然问了句为什么,前者睁开眼幽幽盯了男人一记,没给答案,让他自己瞎琢磨去。
“那我不说实话就不说吧。”卫斯年被媳妇盯的当即妥协道。
知青的身份证明和背景资料都在县知青办存放着,下面留有备份知道情况的只有各村大队长,媳妇不让他实话实说,他到时随便编一个也没事,反正老丈人知道的话也肯定不会拆穿。
如此一想,男人心下有了谱,终于安静下来。
等他不再扰人清眠,钱宝丽疲惫着很快睡去,连卫斯年随后悄悄起床都没发现。
她这一觉径直睡到了日头当空的时候,正好碰上吃晌午饭,连同早饭一起吃,还省了一顿。
钱母见闺女大中午的才出来,了然地笑了笑,再次煮起了糖水鸡蛋。
其实有各种零嘴糕点吃着,钱宝丽已经不喜欢吃这个东西,总感觉有点腻,但毕竟是钱母的一腔慈母心,等糖水鸡蛋做好端到面前时,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其吃的干干净净。
刚给女主挖了坑,吃饱后的钱宝丽心情不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糖水鸡蛋的关系,几乎没怎么休息就恢复了活力,让她对狗男人的怨念散了不少。
卫斯年容许她歇息一天,之后又开始加强训练了。
这次的理由是说她体力不行。
“!!!”
差点被弄晕在床上的钱宝丽无话可说,在钱父钱母不明就里的支持下,她只能恨恨地配合着狗男人锻炼身体,增强体力!
她这里一片温馨,夫妻生活更是越来越和谐,殊不知被她警惕的小说女主那边已经焦躁起来了。
事实上,钱宝丽之前的猜测已经触及秘密边缘,距离真相虽不中亦不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