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灼工作特殊的原因,两个人没去度蜜月,婚后不到一周就回了部队工作。
温黎婚礼前开了工作室,但并不上心,一直都是半玩半闹的经营着——总之她有s账号营收兜底,不愁吃不愁喝。
但婚后整个人的状态没之前那么紧绷,闲适放松了下来后温黎就想好好搞事业了。
她之前就有自己打造品牌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又实在是高冷了点,好多主动伸出来的橄榄枝都给拒了,温黎也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所以在这次法国因埃尔设计节大赛的主席亲自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参赛的时候,温黎并没有拒绝。
她自己设计的衣服,服装的品牌,假如在因埃尔设计节上大放异彩取得头衔,那实在是打了个再好不过的广告,开头炮。
就是这个设计大赛一去就要四十天,参赛者全都要住在因埃尔主办方提供的酒店,一视同仁的在监管监督下设计服饰——国际性的赛事,基本的公平肯定是要有保证的。
温黎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她大三的时候就曾经参加过这个大赛,并且还是那届的冠军。
当初二十出头的她,在设计界也被称为过‘横空出世的紫微星’。
但叫过一阵,也渐渐就没音儿了——只因为当初的紫微星低调的再也没出现过。
因埃尔设计节每年都会举办,当初那个赏识温黎的主席莱斯特也每年都会邀请她,只是温黎再也没取过。
也许幸福能渐渐抚平人心里的一切伤痕,现在温黎已经记不得自己当初一个人孤身在法国,执拗的那一切是什么了。
犹记得几年前的时候她参赛得了冠军,设计的鎏金羽衣裙是穿在了模特的身上。
而这次温黎想自己穿。她的品牌,她就是模特。
莱斯特听说她今年会过去参赛,直接在大洋彼岸的电话对面就笑出了声,用蹩脚的中文问着温黎:“太好了!ercy,你什么时间过来?”
ercy是她在法国时用的英文名。
温黎一怔,有些犹豫的咬了咬唇:“这个我跟我老公商量一下吧。”
这几天部队有事儿秦灼没回来,去因埃尔的事情她还没跟他说呢。
“老公?!”莱斯特在电话那边大为惊讶,声音都不自觉地变了调:“ercy,你结婚了?”
温黎抿唇笑笑:“是啊。”
那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瞬间没音了。
温黎也无意探究,正思索着听到门口传来摁密码的响动声,是有人回来了。她眼前一亮,对着莱斯特说句‘有事先挂’就果断的把电话挂了。
一个翻身下了地,温黎有意狗腿,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光着脚‘蹬蹬’的跑到门口。
正巧迎上门打开,穿着军装还没脱的秦灼走进来,有些惊讶的看着过来欢迎自己进门的温黎。
“老公。”温黎眨了眨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回来啦。”
秦灼纳闷,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
“你都三天没回来了。”温黎跳到他身上搂住他脖子,娇声娇气的抱怨:“想你。”
“”他这鬼精灵的老婆现在穿着他的t恤,衣服下摆下面露着光溜溜的两条细长白腿,现如今妖精似的盘上他的腰,吴侬软语娇娇的——但秦灼就是能看出来,温黎刻意讨好的背后似乎有诈。
“黎黎。”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把人抱下来,修长的手指抬起温黎尖尖的下巴,意味深长的说——
“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
“哪有!”温黎心虚,美眸瞪了他一眼:“人家想你还不行么?你这个老男人平时神出鬼没,老婆见你都得事先预约,你你冷暴力我!”
这就是又不讲理了。
秦灼哭笑不得,心想着这女人一天能想出八百个法子来怼他,真让人防不胜防只是她现在说的这叫是什么话?
小妖精。
秦灼眼神一黯,伸手掐住温黎的纤细的腰肢,在后者细细的惊呼声中把人带上了玄关——
“干嘛呀?”温黎忍不住笑了,瓷白的贝齿咬着一角红唇,笑的像只吃饱喝足后慵懒舔爪的猫咪,蛊惑十足的瞧着他:“想在这儿来一发队长?”
可能是因为要呼应秦灼身上这层军装,温黎故意叫了一个比较‘禁忌’的称呼,尾音软软的,明目张胆的勾引。
秦灼握着她腰身的大手忍不住一紧,低头懊恼的咬住她的嘴巴吸吮,力道大的好像要把这几天没使出来的力气全都补上。
这女人叫他队长的时候真像真像是他的下属,穿着军装□□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神秘的通道,让人欲罢不能。
秦灼在温黎小声啜泣呜呜咽咽中咬她的耳朵,声音带着戏谑的笑:“宝贝,我给你弄一身我们女兵的衣服怎么样?”
“等下次,你穿上。”
这男人可真是越来越骚了!制服诱惑什么的玩的真溜。
温黎内心默默吐槽着,可嘴里却很配合的娇滴滴的叫:“好啊,队长人、人家要穿着制服跟你玩”
边说,边咬着秦灼的喉结。
这浪劲儿让秦灼真想弄死她,手下不自觉的就失了轻重。
时候她细白的腰有明显的青紫,秦灼心疼的厉害,给温黎涂药的时候就内疚的亲了亲,低声道:“是我不对。”
要不是他被勾的失了魂,也不会把温黎弄疼了。
可平常咬狠了留个牙印都会不情不愿的小作精今天却很好说话,大方的挥了挥手。
“没有啦。”温黎咬着被单笑,狐狸眼睛眯了起来看他:“我也爽到了。”
“今天这么乖?”秦灼可太了解她了,手指掐着她的下巴亲了口,似笑非笑:“讨好我干什么?”
他边说,便拿出钱包里的卡递给她——
“想买什么买什么。”
温黎登时更有点心虚加内疚了。
她哂笑着,声音细细的像蚊子叫:“呃,不是要买买买。”
秦灼玩着她的发梢,漫不经心的问:“那什么事?”
“就是,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要自己做品牌。”温黎窝在秦灼宽阔的怀里任他揽着,声音懒洋洋的像是聊家常:“我之前在法国参加过一个设计节,那个主席是指点过我的一个导师,他又邀请我参加这个比赛了,我觉得这是一个打品牌广告的好渠道。”
“嗯,好事情。”秦灼应了句,他一向是支持温黎所有的决定的,只是他挑了挑眉,又问:“那你干什么不直接说?”
还先讨好他,好像很心虚似的。
“这不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比赛地点在法国,全封闭管理的模式,而且,”温黎顿了一下,再说的时候不敢抬头看他:“比赛时间,四十天呢。”
她话音刚落,房间里陷入逼仄的静寂里。
半晌后,秦灼才开口,热度比之刚刚直接降了几个层次,低沉磁性的嗓子凉凉的:“再说一遍,多少天。”
她又不傻!
温黎抿了抿唇,不敢再说了。
“所以。”秦灼看着她心虚低头鹌鹑式的模样,都气笑了:“刚刚结婚,你就要把我一个人扔家里一个多月?”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他说的这么可怜让温黎也忍不住有些心虚,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要是不想让我去那就算了。”
“别算了。”秦灼打断她,黑眸淡淡的落在远处的墙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