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沉稳坐在她面前的锖兔,在白川芨毫无防备的时候,捂住了她的眼睛。
“女孩子,还是不要看太多这种东西比较好。”锖兔解释道。
刚刚我看你,你可没这样说啊。白川芨满头雾水,她维持着被捂眼的姿势转身——虽然努力挣脱了一下,但是锖兔的动作很坚决。
“你误会了,善逸,我在为锖兔检查,你看这个。”她将手里面的血管树给我妻善逸看。
“你快合上啊,要是着凉感冒了还要给我们增加负担。”
“好,好吧。”我妻善逸委委屈屈地抽了抽鼻子,把衣服合上了。“我就知道芨是关心我的!”
看对方不挣扎着扯开衣服,锖兔这才松开手。
“抱歉,冒犯了。”他对白川芨说。
随后抬头对着我妻善逸道:“芨刚刚确实在给我检查身体,只不过时间有点长,你误会了。”
时间有点长。我妻善逸脑子里面回荡着这几个词,所以芨刚刚盯着这个家伙看了那么久吗??
呜呜哇哇!芨还没有看他那么久过呢!我妻善逸又想闹了。
白川芨现在真是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本来锖兔的心跳声搞的工作没有完成就够烦了,现在我妻善逸又来捣乱!
“所以,善逸你来干什么!”她索性站起来,远离了锖兔,把手里面的本子放进抽屉里面。
要是给不出什么正事的回答,她就要生气了。
一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
我妻善逸却开始支支吾吾,他看了一眼还在这里的锖兔,意味很明显。
他不想让锖兔听见。
锖兔的笑意加深,但是一动不动。
白川芨没说让他走,他就不动。
白川芨没注意他们两个之间的暗流涌动,她又拿出了一个本子,换了只笔画了两下。
“我……我……”我妻善逸不吭声。
“嗯?”白川芨抬头看了他一眼。
“之前芨好像有点精神不太好……”我妻善逸磨磨蹭蹭。
白川芨敲了敲脑袋才想起来,因为那时候被戳穿马甲太过丢人,确实自闭了一会儿来着。
“送花的时候觉得芨的心情不太好,所以今天,我就重新摘了……”我妻善逸从身后拿出一束花。
“送给你。”
白川芨:“……”
白川芨:“谢谢?”
她有点哭笑不得,“我说了我当时心情不好不是因为你送的花的问题……”
“抱歉。”锖兔突然插话。
白川芨又转过去看他。
“这束花如果只放着会很快枯萎,但是有水还可以活很久,芨的房间里面没有花瓶吧。”锖兔温和地说。
“啊,是没有,因为我不太在意这个。”白川芨承认。
“我想到,我的房间里吗正好有一个,就送给芨吧,用来装这束花正好。”锖兔坦然自若,非常自然地说出这番话。
白川芨:“……那也谢谢你了?”
不过要是没有花瓶,这束花她放着也是放干,最后丢掉,加点水跟花瓶也能保持一段时间了。
“不客气。”锖兔从头到尾语气都没有发生变化。
“对,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到这一点!”我妻善逸说。
“没关系,现在我想到也算太迟。”锖兔回答。
他们两个在搞什么东西?白川芨看着锖兔跟我妻善逸,觉得有种奇怪的气场。
她敲了敲未元物质构成的眼睛,企图发现什么特殊磁场。
什么都没有。
最后白川芨还是没有观察出来,并且对两个人都下了逐客令:“我有个东西要研究一下,你们先走吧。”
“那么好吧。”我妻善逸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请立刻喊我!我随时都在的!”
“善逸还要训练吧。”锖兔温和微笑,“作为剑士可不能偷懒。”
“不如让我陪你训练——”
“你敢。”
正在收拾东西的白川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目光冷飕飕地看向锖兔。
“治疗方案还没出来,不要乱跑,不要乱动,我叫你随时到。”
“好的。”锖兔随即低下头对我妻善逸说,“我很遗憾,不过你可以去找炼狱先生,他肯定会很高兴帮到你的。”
我妻善逸:“……谢谢。”
白川芨不想听他们两个说话,砰地在他们两个面前,关上了门。
锖兔:“……”
我妻善逸:“……”
锖兔跟我妻善逸分道扬镳,回自己的房间,路上遇见了富冈义勇。
虽然很了解对方的脑回路,但是锖兔并不想接受对方的心灵攻击,就点了点头。
富冈义勇本来双眼无神的眼睛,看见锖兔突然一亮。
“你被拒绝了吗?”他直说。
“目前没有。”锖兔微笑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