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江柳进来的时候，赵长安正坐在凉亭吃早饭，石桌上林林总总摆了六七个小盘。
赵长安端着白瓷碗，呲溜一口。
“吃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江柳上前，这才看到赵长安的早餐究竟是什么。
一盘焦圈、手里端着一碗豆汁，另外还有几碟小菜，以及一碗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所制作的胡辣汤。
江柳嘴角抽搐，合着自己的老师还是一位老北京？
江柳摆手道：“算了，豆汁这东西我无福消受。”
赵长安美滋滋的又吸了一口，这才反应过来。
“你小子可以啊，还知道豆汁？这东西现在很少有人知道了。”
江柳随手拿起一枚焦圈放入口中，焦圈入口酥脆，随着唾液与焦圈充分融合后，一股特有的麦香味迸发而出。
入口后，仿佛有一股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江柳神色一亮。
这焦圈看起来貌不起扬，但绝对不是一般材料制作的，他甚至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源力也有所增长。
江柳三下五除二将其吃掉，他原本还准备再拿一块，可却发现，这小小一个焦圈下肚，他竟然饱了。
赵长安笑眯眯的看着江柳道：“你小子，一个对你来说就够了。”
江柳意犹未尽的舔舐嘴角问道：“老师为什么会喜欢吃焦圈喝豆汁呢？”
赵长安苍老的脸庞带有些许回忆道：“你老师的老师的老师，可是正宗的旧纪元老北京人，这豆汁和焦圈都是旧纪元老北京人的喜好，后来就这么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了。”
江柳下意识睁大双眼。
新旧纪元交替至今已经几百年，但从自己这位便宜老师口中可以得知，他们这一脉传承到自己也才第四代。
由此可以想象，自己老师的老师，和老师的老师的老师究竟活了多少年。
江柳沉吟片刻后问道：“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