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渊目光扫过他们,“这官司,我打到底,既然各位叔伯怕亏钱,手里的股权都可以转让给我,我双倍价格收购。”
他喝着茶,态度傲慢,且嚣张,像是混不吝的草包,浑身上下都写满小爷有钱,优越感摆得十足,几名股东被气得心脏病都要发作了。
陆氏财阀是少见的优质公司,在沉沉浮浮几十年的股市里,也遇过数次股灾,可每一次都坚挺地顶住压力,价值不断攀新高,没有人愿意舍弃手中的筹码。
“三少爷,你除了赛车,你会什么,你知道怎么经营公司吗?你懂公司的人事结构吗?你出去和人谈生意就这么态度,生意能谈成吗?”他们也动了怒,心中不悦,“你大哥经营多年,对陆氏财阀更了解,也更懂得经营。”
陆知渊被内涵是一个草包,胜负欲都起来了。
“滚!”陆知渊脾气上来,他可不像三爷那么能隐忍,“这官司,我打定了,谁劝都没用。”
“三少爷,你别后悔!”
股东们丢了狠话,愤然离去,围观了一整场的顾瓷,都有点可怜这群叔伯,“商人逐利,人之常情。”
陆知渊冷笑,“陆氏集团一直都不缺投资,我爸每一次有什么好消息,都和他这群兄弟分享,渐渐的,他们就积累了足够的筹码。这些年赚得盆丰钵满,却不记得老头子一点情分,还内涵我是一个草包,我为什么要给他们面子?”
黎江暗忖,三少,你是除了赛车,什么都不懂啊。
顾瓷安抚着他,“那你有什么对策吗?”
“法院进度慢,和我有什么关系?”陆知渊摊手,“我等法院传票开庭。”
顾瓷提醒他,“后天就是临时股东大会。”
“我心中有数,你别操心。”
顾瓷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看向黎江,黎江含蓄一笑,“顾瓷小姐,三少会处理好的,”
顾瓷秒懂,那眼神,像针一样刺着陆知渊的心,他语气又酸,又危险,“顾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一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