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踩在他的断骨处,吹出一个烟圈,“要人生不如死的办法,我们黑鹰有一百零八种,急什么呢?保准你受够了,阎王还收不走你。”
他一个用力,刚接上的断骨,被容黎踩断了。
“啊……”
男子抱着腿惨叫,容黎挥手,“医生,把断骨给他再接上。”
季珹摇摇头,看着医生谴责地看了容黎一眼,任劳任怨地给男子接骨头。
容黎说,“你接十次,我踩断十次,他会终身残废吗?”
医生咬牙,“你说呢?”
容黎装模作样,“哎哟,我都不忍心了。”
季珹在旁唱白脸,“兄弟,知道什么就说了吧,这是我们黑鹰最心狠手辣的男人,他不会和你开玩笑。”
容黎嗤笑,“论心狠手辣,我在黑鹰都排不上前五,你倒是能排前二。”
季珹瞪他,“你拆台做什么?”
“真不是我拆台,你往那一站,他就吓得发抖,你没看到吗?”容黎忍不住吐槽,这人倒是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阎罗王,“他眼光倒是不错。”
“真没看到!”季珹淡淡说,“看来是吓得轻了,都没听到一句实话,干脆把另外一条腿也踩断吧。”
医生,“你们当个人吧,别真的反复搞十次,我很忙。”
一个小时后,医生再来时,人就剩下一口气,医生面无表情,“招了吗?”
季珹拿过湿巾擦去手背被溅到的血迹,“硬骨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