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小姐,这事你问三爷去吧。”季珹也不敢说实话,除了旧伤复发,谁也解释不了。
“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段时间都住在环球,他若有什么旧伤,你会不知道吗?”
季珹为难,略一犹豫,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季珹说,“小瓷,三爷这几天其实都挺好的,伤都养得差不多,医生说可以训练的,今天训练时也好好的,气色也很好,就是来了包厢,开始不舒服的,可能真的是旧伤发作。”
顾瓷若有所思,想起上一次去看陆知渊时,他也是这样的痛苦。
季珹说,“三爷出车祸伤的重,还没缓过来呢,又被撞落山崖,前后伤了两次,有一些内伤没检查出来也是有可能,或许是表面看着很好,实际上真的有伤,等谈好后,我和容黎架着他去做一次全身体检,回头发体检报告给你,别担心,有我们在一定会保证三爷平平安安的。”
这样的安慰,并不能让顾瓷安心,上一世季珹和容黎都活着,陆知渊平安了吗?顾瓷想起了陆知渊所说的诅咒。
若他们相爱,总有一个人要死。
真的是诅咒吗?
彼此相爱,哪怕分开了,陆知渊也逃不开死亡的劫数吗?
凭什么诅咒就应验在他身上。
死的人,为什么不是她呢?
“小瓷,你在想什么?”
顾瓷心里忐忑不安,总是被陆知渊所说的诅咒困扰,她轻轻摇头,“没事,最近他还有什么异常,你一一告诉我。”
院内,陆知渊和蒋君临碰了面。
陆知渊说,“季珹是我培养的继承者,是我黑鹰唯一的继承人。他对你执念太深,我说什么,他未必听,可你说的话,他会听。你和他不能在一起。我知道小珹私事公事能分明,可人是情感动物,公私总会混为一谈,你们立场不一样,利益也不同步,他还幻想着我们谈好了,或许他和你还有一线希望,所以一直拖着不肯做一个决断,蒋君临,这个决断你来做,于你,于他都好。”
这一席话在蒋君临的意料之中,他虽不喜欢陆知渊,却也知道陆知渊对季珹真的很好,他一直在给季珹铺路。
如果季珹愿意放下一切跟他走也就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