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秦晚去看顾瓷的伤,只能笨拙地移动,顾瓷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她怎么没醒,容黎中弹都醒了。”
顾瓷体质比起季珹,容黎和秦晚要差一点,被抓上汽艇时,因为反抗的缘故,被按在水里直接溺晕过去了,秦晚和季珹都去探她的鼻息,还活着。
秦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往顾瓷腹部砸下来,后脑勺重重地砸在顾瓷腹部,顾瓷憋在胸口的气顺了,吐了两口海水,疼得直shen • yin,这么一砸,虽然把她腹部的积水给砸出来,也砸到她的伤口上。
季珹,“……”
容黎,“……”
简单粗暴!
顾瓷疼得头昏眼花,差点没背过气,顾瓷吐出积水后,总算清醒了,几人都是手被铐着,脚被绑着,动弹不得,顾瓷和容黎都有枪伤,秦晚和季珹伤得最轻,两人试图解开手铐。
“有别针这一类的东西吗?”季珹问。
顾瓷疼得冒冷汗,靠在一旁不说话,他们被捕时被搜过身,藏得武器都被丢了,如今身上什么都没有,又是突发事件,什么都没有。
顾瓷和秦晚都没有带耳环的习惯,身上就一件能用的东西都没有。
“先解开脚上的绳索。”季珹说着,移动背对着秦晚的腿,尽可能活动双腿,帮她解开绳索,秦晚也用同样的办法帮他解开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