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是我的近卫，机灵点，你看看张强，我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
“蒋总……有点吓人。”
“哦……”季珹往后一靠，支起了腿，一手随意搁在膝盖上，“你的意思是，我不吓人？”
尼克噤若寒蝉，季珹也不吓他，挥挥手，“算了，机灵点。”
“是！”
季珹若有所思，哥哥都知道了，怎么就轻拿轻放了呢？他摇摇头，绝对不想这一事，“让你查杀手的事情，查的怎么样？”
“这是名单！”尼克把名单拿给他，其中有一些划掉名字，“前二十的杀手，我都查了一遍，有一些行踪确定了，我就划掉名字了。”
季珹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名单上，有几名还是熟人，季珹和他们合作过，他杀起仇家来也从不手软，这几人知道他的风格，一般不会来惹他。
季珹划掉名字后，目标缩小成五人。
“有意思！”季珹圈了一个名字，“大卫……这不是和哥哥有仇吗？我前几年找他去杀哥哥，他假戏真做还真动手了，后来一直躲着不敢见我。”
“是！”
“联系他！”季珹一锤定音。
“你怀疑他？”
“五六年没见了，杀手一年一个样，不太确定。”季珹说，“真要是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是！”
尼克出去后，蒋君临提了一个食盒回来，季珹瞬间变了一张脸，腿也放直了，往后虚弱地躺着，软软地喊哥哥，乖得不行。
蒋君临失笑，“谈事呢？”
“谈完了。”季珹说，蒋君临背对着他把粥倒出来时，微微弯着腰，粥的香气溢出来，季珹目光从他肩落在腰臀线上，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瓣。
蒋君临转身时，季珹的目光又恢复成了乖弟弟，温柔地笑着，蒋君临乐不可支，“和你说件事，我明天回国，你和我一起走。”
季珹嘴巴张了张，你和我一起走，不是你和我一起走吗？这区别就大了。
季珹的脸皱成了苦瓜，蒋君临似看不到他的苦瓜脸，“有什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