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华叹息,“天啊,我欠陆泽这笔债可怎么还?”
子遇如今姓蒋呢,户口本身份证明明白白都是他们蒋家的孩子。
顾瓷也心虚,觉得对不起陆泽,这事只能交给陆知渊去处理,陆知渊的处理方式就是瞒着陆泽,别说漏嘴就行,然后带顾子遇经常和陆泽吃饭。
顾瓷正好忙,就让陆知渊带顾子遇和陆泽去聚,陈良友术后在她调养下,慢慢恢复,小问题也调养得好,陈良友问顾瓷,“可以邀请你当我的主治医生吗?”
“我是神外和心脏科的权威,你若有这两方面的问题,我可以帮你。”
“我记得你是全科精通。”
“谈不上。”顾瓷语气很淡。
陈良友,“顾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故意在刁难蒋君临?”
顾瓷摇头,“我们立场不同,没有对错。”
“倒是一个聪明人。”陈良友往后靠,轻声说,“极道的问题比较敏感,蒋君临作为掌权人,责任重大,黑鹰的资产虽转到国内,我们仍是担心有渗透,这几年的金融战费钱费力,黑鹰没有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反而不断地掠夺资产,他的目标和极道不一样。”
“我知道,可黑鹰不是慈善机构,这是市场经济。”顾瓷拉过椅子坐下来,“他们在国策范围内合法经营,合理交税,这就够了。一个商业集团,在危难时能扛起责任,固然是好,可若想要活下去,也是本分,你不能要求整个市场经济都跟着国策走。我懂得覆巢之下无完卵,可国内的金融企业,被外国资本渗透更厉害,我们的期货,股市,股指几十年一蹶不振,难道是黑鹰的锅吗?只要市场能建立起信心就能吸引资本,资本逐利,到哪儿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