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皇上昏迷,她不留下来太后和诸位大臣也不放心。
顾凛见她肯休息,也不强求其他,“你尽管休息,如果有事我会叫你。”
“好,对了谨之,今日我看很多皇子公主和皇族之人都在,但……淑华长公主怎么没来?”她还在人群里找了一番,但没发现。
这种时刻,淑华长公主应该不会缺席才对?
“我把她心尖尖打残了,她现在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事情。”顾凛声音冷淡,就像是叙述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事情。
他三言两语说了清楚。
“也就是说,她三番五次想置你于死地,就因为先帝曾说她的孩子只有你能封爵?”穆知许觉得这个理由十分荒谬。
先帝这么说是给顾凛撑腰。
也杜绝淑华长公主再作妖的意思,“她不会这么天真,以为杀了你就可以让皇上给裴珏封爵吧?”
“谁让裴珏烂泥扶不上墙呢?”顾凛幸灾乐祸,“文不成武不就,又是野种,将来她死了,就是裴珏的末日。”
淑华长公主就是想在自己活着时尽可能的给裴珏谋划。
比如曾经在顾凛出事之后,发卖他府里的人。
裴珏这样的身世,哪怕他是淑华长公主的儿子,但父不详,一门像样的婚事都不可能有。
世家勋贵谁看得起?
不是世家勋贵淑华长公主又觉得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
穆知许脸色突然有些古怪,“淑华长公主对裴珏这么好,恨不能掏心掏肺,应该……和裴珏的父亲有关吧?”
有道是爱屋及乌,淑华长公主行事荒唐,绝不可能生下一个野种。
穆知许发现,她话落下,顾凛脸上浮现起一丝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