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
“今日在舅舅家,你和启瑄单独待了许久。出了平西侯府,你张口要回程家。然后和程景安嘀咕了半天。”
贺祈将其中的疑点一条条道来:“这其中,肯定有些事。”
贺祈已经猜到了大半,程锦容也就不瞒着了,低声将此事原委道来:“……少年郎慕少艾,也是常事。过些日子,他也就该放下了。”
这倒未必。
有些人,就一直惦记着“青梅”,“青梅”都出嫁为妇了,还没放下。
贺祈心里默默酸了一回,口中却笑道:“说的是。郑家和朱家的亲事,已算定下了。程景安也该打消念头,早些成亲娶妻才是。”
程锦容似笑非笑地瞥了贺祈一眼:“贺校尉似乎话中有话。”
贺校尉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就事论事,绝没有攀扯他人的意思。”
程锦容笑着啐了他一口,到底没再说下去。
裴璋这个名字,还是少提为好。免得贺祈又小心眼泛酸吃醋。
……
送走了程锦容贺祈夫妇,赵氏张口将程景安叫了过去:“景安,平西侯府的朱小姐已经要定亲了。你也该死心了。”
程景安:“……”
程景安瞪大了眼,脱口而出:“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问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
果然,赵氏白了一眼过来:“你和我说过倾心朱小姐,我这个做娘的,自是要留意平西侯府里的动静。前些时日,我听闻晋宁候府请官媒去平西侯府提亲,再看你每日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