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才不枉他重来人世一遭。
……
接下来,一连半个月,贺祈白日熟悉军营,正午陪着岳父吃午饭,傍晚离军营回府。每天的日子过得十分愉快。
平国公就没那么愉快了。
几年前,贺祈曾来过边军半年。那时候,贺祈对程望这个未来岳父就十分殷勤。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想娶人家的爱女。
可现在,贺祈和程锦容成亲几年,儿子也生了三个。对岳父还这般亲近,只有一个解释。
贺祈是真的乐意和岳父亲近。
反正,这个混账就是不愿和他这个亲爹一起吃饭就是了。
这么一桩事,说大不大,一想起来就如鱼刺梗在嗓子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只有满心的郁闷。
以前,他有什么心事会和二弟贺淞说一说。后来和程望结了亲家,彼此颇有些私交,也会闲话家常。可这等事,他对着程望怎么能说得出口?
以平国公的脾气,当然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在吃醋。
平国公心里不痛快,对着儿子的时候愈发沉着脸,张口对贺祈说道:“你在中军里待了半个月,再去左军右军分别待半个月吧!”
左军右军就远多了。扬鞭策马疾驰,也得两个多时辰。
这一去,就不便每日离开军营回家了。
不过,贺祈早有心理准备。他毫不犹豫地领命应下。
平国公等了片刻,见贺祈一个字都没有,心里那股气蹭蹭就上来了。
对着你岳父,你一脸笑意说个不停。一见你亲爹,除了必要的交谈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是吧!
“你先退下吧!”平国公冷着脸说。
贺祈应了一声,麻溜地退了出去。
平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