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淮颇为欣慰:“好,我这就带着你们前去。”
兄弟三个随父亲去见祖母。
走到门外,正好听到朱启瑄在冷嘲热讽:“……儿媳伺候婆婆吃饭,婆婆吃不下,想来是不愿见儿媳这张脸。只可惜,郑家是流放的罪臣,不能买人伺候。不然,儿媳倒是宁可掏私房银子,买两个丫鬟来,专门伺候婆婆衣食起居。也免得婆婆对着我心里不痛快……”
郑二郎郑三郎还小,郑大郎却是懂事之龄。听着这番话,心里暗暗解气。
祖母脾气坏,又偏心,往日总是责骂娘亲。时常派些脏活累活让娘亲做,等娘亲忙完了,饭菜早就凉了。
现在祖母病倒了,要娘亲日日伺候。娘亲也该出出心里这口恶气才是。
郑清淮也没出声。
父子四人很有默契地在门外等着。
……
过了许久,等门里的声音停了,郑清淮才抬手敲了敲门。
朱启瑄笑着来开门,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郑清淮和朱启瑄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什么也没问,只笑着说道:“大郎他们来给祖母请安了。”
朱启瑄看着儿子们来了,心里也很是高兴,立刻招呼儿子们进屋子。
她和郑清淮轮流照顾病重的婆婆,过几日才去贺府一回。说起来,也有三天没见他们兄弟三个了。
“孙儿给祖母请安。”兄弟三个站成一排,一同拱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