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被猫抓挠一样难受。
他干脆不再去看荣奚,而是叫着阿逾伸手去拍闻逾的肩膀。
结果,闻逾默不作声避开,他扑了个空。
顾起云气道,“什么见鬼的洁癖,多少年了也不改,碰一下又不会让你掉块肉,活该你一直母胎单身到现在!”
和风流在外的他一比,闻逾简直就是洁身自好的典范。
闻逾闻言唇角勾了一下。
荣奚没看到闻逾得意的表情,她完全无法将闻逾和“洁癖”连个字联系起来。
在洗手间抱他的时候,闻逾的反应,可不像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三人离开酒店后,顾起云问荣奚去哪,他的车就在路边,他送荣奚回去。
荣奚:“可你不是带了新人来吗?你走了她怎么回去?时间已经不早了,她一个人不太安全。”
顾起云:“……”
人是他带出来的,要是不送,那就是他不负责任,没有爱心。
可要是送了新人,那就失去一次和荣奚接触的机会。
草!
都怪黑心的闻逾!
结果他就听到闻逾说:“你去送你的小女友吧,她去哪儿,我送她。”
顾起云嘴角抽搐,神色狰狞,恨不能跳起来将闻逾暴打一顿。
可荣奚还看着他呢。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又拉着荣笙到一边交代她,“闻逾这人从小就很腹黑,心机深不可测,你要小心点他。”
荣奚心说何止是腹黑心机啊。
闻逾那叫shā • rén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