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落抽了抽鼻子，小声说，“他们说的太难听了。”
“说什么？我是戚昀的情人？我被戚昀包养了？还是我又跟戚昀有关系又勾引了李胜平导演？”荣奚说。
程落眼睛微微正大，“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因为我早就经历过一遍了啊，傻孩子！
荣奚摸了摸程落的头发，替她擦掉了委屈的眼泪，轻声说，“这只是个开始，往后各种掺假的料会层出不穷，你这么爱哭可不行，得强大起来，不然以后我还得雇个人给你擦眼泪。”
程落：“……”
她想哭又想笑，“我以为你要安慰我，让我装作看不见呢。”
荣奚觉得好笑，“为什么要视而不见？网络和现实有差距，但网络上造成的伤害也是伤害，是客观存在的，谁也不能否定，只有你强大起来，才能做出反击。”
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原谅和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