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昀很放松的靠在座椅上，想着今天一整天看的荣奚拍戏时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
秘书往后视镜瞄了一下，看戚昀心情不错，就问了一句。
戚昀随口说：“一个两个都说是认真的，又来警告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的我，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认真。”
秘书顿时明白了，想到什么，他劝道，“您如果只是想签荣小姐的话，倒也不必做那些事，平白让人误会，一个顾导就够难缠了，还有个闻总呢，那位才不好惹……”
“错，你忘了一个，还有个鹤鸣呢。”戚昀说。
秘书：“……”
他的错。
竟然把赫赫有名的季少爷给忘了。
秘书立即改口，“那闻总是不好得罪，可季少爷才难缠……”
“哦，顾导不难缠了？”戚昀笑道。
秘书：“顾导是体面人……”
“哦，人家整个季家的掌上明珠，季铉捧在手心的季小少爷就不是体面人了？”戚昀简直蔫坏蔫坏的，故意说。
秘书：“……”
那，顾导得罪不起，季小少爷同样得罪不起，他就一卑微打工人，他不说了还不成？
看着秘书哑口无言的样子，戚昀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他喜欢看别人绝望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戚昀悠悠道，“你说的对，闻逾是阎王，阎王肯定是不好惹的，但顾起云，江遇寒，季铭……小鬼也难缠，为了给别人添个堵就让自己被小鬼包围，怎么都好像不划算。”
秘书赶紧说：“要不，您就别掺和了，反正您又不喜欢荣小姐。”
“不！”
戚昀这个字让秘书想哭，“啊？你也喜欢荣小姐吗？”
他反正是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