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凯笑了起来：
“你说的很对，既然你我双方都是名牌，那我也不搞什么故弄玄虚那一套了。”
“我可以给你一份不错的签约合同，不过我不能保证你一定能从这个节目出道。”
叶雨唯的脸色一变，她之所以愿意卖身企鹅，就是想从这个节目中出道，这才是她以后从艺的最大保障。
“万总，我的底线就是必须要在这个中成团出道。”
“雨唯，这个节目一切在进行中，到了最后你是否仍然有现在的人气仍未可知。“
“而且我们对你并没有深入的了解，你是否有其他黑料我们不知道，如果这中间出了问题，我们损失是巨大的。”
叶雨唯沉默了下去，她在权衡其中的利弊。
“当然，你如果和我们签订了合同，我们就会给你保护性的镜头，同时帮你在节目外反黑。”万凯又增添了砝码。
“好，我可以答应你们，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如果我不能从节目组出道，而又想解除合同，你们不能收取我太高的违约金。”
叶雨唯在思量许久之后，提出了这个要求。
“没问题，如果你是因为被爆出黑料而无法出道的，你对我们也没有什么价值了。”万凯笑了笑。
当叶雨唯离开时之后，万凯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
他之所以亲自来和叶雨唯谈这件事情，是因为企鹅发现了自己的一个致命漏洞。
那就是他们在与这些练习生公司签订练习生出道合同的时候，没有签巨额违约金。
也就是说，一旦出道的人离开企鹅，也不能对其进行强力的经济制裁。
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怪企鹅，因为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节目能够火出圈，这个团的经济价值和品牌效应会这样大。
如此，就必须要留下一些能跟企鹅一条心的人。
一旦有突发状况，这些人还能将出道的团撑起来。
叶雨唯刚好符合这些条件，否则单纯的凭借叶雨唯说的那些条件，企鹅是不在乎的。
在企鹅的眼中，真正有经济价值的实际上就是吕芳欣艺人而已。
因为她是真正突破圈层的存在。